得补偿一下更实际。”
焦昀故意逗他,“哦?那怎么补偿?”
聂柏昶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一声,老是焦昀脸皮厚也忍不住老脸一红,瞪了他一眼,把人推开,站起身,“想得美。”
聂柏昶耷拉着眼瞅着他,黑黑的瞳仁,凤眼那么半敛着,可怜得像是大狗,让焦昀倒是心软,低咳一声,“也不是不可以……”
聂柏昶双眸一亮,刚想动作,就听到外头有动静传来,焦昀看到他示意,让聂柏昶先躲在屏风后,他等管家到了门口出声,才问道:“何事?”心里却已经有了底,管家早就被他吩咐过,没有特别重要到必须的情况不能过来打扰,这会儿过来,那除非是……义父那边的事。白日里的事怕是义父已经知道了,焦昀原本以为是岩王府来人让他过去,却没想到管家匆匆道:“世子,岩王来了!”
焦昀赶紧让聂柏昶多好,就整理一番衣袍匆匆过去了,等到了大堂,果然看到老岩王皱着眉坐在那里,心思不宁,听到动静看过来,目光看过来,等瞧见焦昀惴惴的小眼神,叹息一声:“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他虚点了焦昀一下,更头疼了。
得到消息的时候他一激灵差点吓到,他白日里在军营并没得到消息,等知道的时候已经这么晚了,直接连家没回过来这边。
焦昀心虚,虽然一开始就知道义父早晚要知道,可真的看到,还是心虚,“义父……孩儿这不是,也没想到么,感情这回事……来了,挡也挡不住不是?”
老岩王虎目瞪他一眼,“你还有理了?何时的事?”
“就、就上次进宫……皇上要给我选个男媳妇儿。我那会儿被喊过去,在御花园遇到了殿下,他脸上的面具掉了,我就看到他的模样了,义父你也知道,我平时就瞧着好看的人心生好感,因为我自己这张脸,平时见到别人倒是也没怎么着。可你不知道,殿下长得……比我还好,我一眼瞧过去,就、就情不自禁……”焦昀眼睛亮得惊人,脸上还带着兴奋的微红,那模样,可不就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
老岩王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神情,像是虔诚的膜拜的,像是要把某件珍贵的东西珍藏在心头,那轻柔而又小心的动作,让老岩王怔愣在那里,他懂这些,他当年还是少年的时候对染儿的娘也是一见钟情,即使后来发妻没了他心头再也放不下任何人,已经这么多年了,他没想到会再次在自己的义子身上看到。
可懂是一回事,他却很清楚,他们之间身份的差别,更不要说,五殿下也没听说是断袖。
“你这孩子,你的心意义父懂,可……你们之间根本不可能。更何况,五殿下对你……怕是没这个心思。”否则,怎么会躲?
焦昀知道老岩王是担心自己,上前一步,“义父,我知道,可我想试试,人定胜天。万一呢?若是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可能?孩儿不想日后后悔,所以想试一试,如果成功倒是好,若是不成功……孩儿自己承担结果,死也无憾。”
“说什么死不死的?有义父在,自然会好好护着你。行了,这事义父不会阻止你,可一年,义父只给你一年的时间,要是到时候五殿下依然没这个意思,你就乖乖放手。”老岩王怕他到时候越陷越深可就毁了。
焦昀本意就是想先安抚好老岩王,闻言自然是乖乖颌首,“只是二皇子那里……他是不是对殿下有意见啊?”
他说的隐晦,老岩王也皱着眉,他一直觉得自己这女婿无可挑剔,可他这些年都在边关守着,其实对京中的事也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没想到刚回来没多久就听到这件事,他叹息一声,“这事……你别插手。”可到底也觉得这件事怕是有猫腻,要么真的是二皇子;要么就是有人故意陷害二皇子……
因为女婿这层关系,他暂时不愿意怀疑他。
焦昀送走老岩王之后,看着老岩王并未回府里而是朝着二皇子府去,他敛下眼回了房间,看来那五位妾室的事要尽快着手。
他与老岩王相处这些时日知道老岩王的为人,眼睛里容不得沙子,二皇子若是以前没保证过什么,没立什么绝不纳侧妃纳妾的名头还好,毕竟是他们夫妻两的事,若是二皇子妃愿意老岩王也不会说什么。可嘴上说着不纳,却私下里藏了五位妾室,这就是人品问题,到时候真的揭露出来,只会反噬的更厉害。
而接下来几天后,一个消息却突然在整个京城炸开了,五皇子……他能说话了。
所有得到消息的人都傻了眼,怎么可能?五皇子不是说都哑了好几年了么?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能说话了?不知为何,众人突然想起几天前狩猎场五皇子被算计差点出事,后来被聿世子救了之后,却惊魂未定吐出一口血,莫非……就是这口血受惊吓之后因祸得福能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