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签完兴奋不已,让人迅速押着刘公公去拿玉玺。
在这会儿的功夫,所有人都不敢动弹,这里本就离御书房很近,很快玉玺就拿了过来,老皇帝看着递到他手里的玉玺,被二皇子焦急催促着,只能颤.抖着手捧着玉玺,低着头,慢慢抬起来要往下落。
大概胜利已经近在咫尺,首位上的宁贵妃二皇子等人,就这
么居高临下站着盯着虚弱跪坐在龙椅下方空地的老皇帝拿着玉玺盖下去,他们死死盯着一时间竟是忘记了四周的情况,大概是想着大殿所有人都被他们的私兵给控制了,根本没有任何给老皇帝翻身的机会。
只是就在宁贵妃和二皇子死死盯着那玉玺落下的瞬间,两根羽箭不知从何处乍然间从角落射出来,几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刺入了站在那里垂着眼看着老皇帝的宁贵妃和二皇子的脖颈,箭羽直接刺穿了两人的脖颈,血
瞬间被封在喉咙间,血从嘴角蔓延开,他们大概是太过难以置信,压根就没反应过来,一瞬间太疼了,宁贵妃手里横在老皇帝脖颈上的匕首压根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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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纷纷看向箭羽射来的方向,就看到大殿离门口很近的上方的房梁上,此刻站着一个人,面无表情站在那里,手里早就又搭上羽箭,甚至没有任何迟疑,又射了出去。
这次依然是再次贯穿了宁贵妃和二皇子的脖颈……--
这一次终于二皇子带来的私兵反应过来,可还没等他们动作,咣当一声宫殿的门就被踹开了,而门外竟是不知何时无声无息躺了一地的尸体,而站在门口的,却是带着将士面沉如水的老岩王。
二皇子直挺挺往后摔去,刚好摔坐在龙椅上,他睁大着眼,却是说不出话来,而他身边则是同样早就因为重伤倒坐在那里的宁贵妃,怎么可能……老岩王明明被调虎离山去了城外与谋反的将士抵抗,他怎么会来得及赶回来?
可这些此刻都比不上那恍若鬼魅般竟是从梁上跳下来的男子,所有人都傻了眼,瞧着体弱多病的五皇子,就这么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不算,还重新搭弓上箭,一步步朝着台上还没气绝的二皇子和宁贵妃走去,边走边朝着他们身上继续射箭。
“二十多年前,你们宁家陷害白家几乎损了满门,我娘怀着我逃走,我们谨小慎微活着,可你们依然不肯放过,四年前,宁家知道我可能还没死,查出几个人,每一个都没打算放过,打算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你们派了宁雄前去蔺州府刺杀进京来赶考的我,可你们千不该万不敢不该杀了他,你们宁家欠了白家的命,在他身上刺了那么多箭羽,喉咙被刺穿的感觉不好受吧?可你们知道宁羽当初在他身上刺了多少箭?不过没关系,他早就死了,也是我亲手结果的,如今,也是你们这些正主该血债血偿的时候了。”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那些羽箭一个不落都分别射在两人身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震惊了,傻了眼难以置信看着浑身冷冰冰没有一丝人情味的五皇子,被他身上的杀意与寒意给吓得不自觉的打摆子。
如果二皇子是让他们心生恐惧,那五皇子就是让他们骨子里发了寒,不自觉的害怕。
尤其是此刻几乎被射出刺猬的二皇子和宁贵妃。
两人早就说不出话来,就坐在他们妄想了一辈子的龙椅上,被五皇子就这么一箭箭解决了。
宫殿里二皇子带来的人在看到外头的私兵被杀了之后早就跪在地上伏法,被老岩王的人无声无息给控制住了。
而随着二皇子和宁贵妃没了气息,老皇帝也早就吓傻了眼,不明白老五怎么好好的突然这么吓人了,可不可否认,老五救了他……
聂柏昶终于站到近前,瞧着死不瞑目的二皇子和宁贵妃,这才视线淡漠地落在老皇帝身上。
老皇帝被他这么一看,浑身一激灵,加上之前伤得过重,直接就这么撅
了过去。
老岩王一看情况不对,带人踏进来,让人带走那些还活着的私兵,最后才看向刘公公,“还不宣御医让人瞧瞧皇上的情况?”
刘公公:“哦对对对,老奴这就去这就去……”
老岩王环顾一圈,看了四周的这些人一眼,他还要去搜查余孽,最后离开前深深看了眼五皇子,心里直打鼓,他怎么听五皇子这意思是为了宁家为了斩草除根杀了某个人五皇子这才为她报仇的?
而且当时他明显感觉到五皇子似乎对他口中的那人有很深的感情?
那阿聿可怎么办?这要是跟活人争还好,要是跟死人争,这一点机会都没啊。
老岩王发现早就更愁了,可再愁也得先把宫里的事给善了了,幸亏阿聿这次提醒及时,否则,怕是今晚上这皇位真的要易主了。
他因为提前知道,加上早些时日就让义子拿着他的令牌带兵守在外头,所以那些谋反的将士一出面之后传过来造成二皇子的错觉就已经被聿良带着的人给团灭控制住,让那些将士给反水了。--
毕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几千人还真不够看,只是因为强在反的突然,不过一旦被提前知晓,也就没什么威胁力。
接下来情况很快稳下来,焦昀等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