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总。”
听到回应,傅岳庭停顿半晌。
忽地抬手拿过杯子,喝了一口水。
然后再放下。
他转脸看向秦砚。
秦砚和他对视,表示尊重:“傅总?”
“你……”
满桌的人,都等着下文。
又是良久。
傅岳庭又抬手把水杯握在掌心,继续说:“……很好。”
你,很好?
秦砚眸光微动。
这是示好?
还是威胁?
不止是他,桌边的其余人也在细细品味傅岳庭的这三个字。
听起来很是意味深长的样子。
可容不得大家再多深想,慈善拍卖会已经开始。
看着秦砚转过脸去和辛曼低声沟通,傅岳庭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
“噔”
高脚杯底磕在桌面的声响,被逐渐嘈杂的说话声掩盖。
秦砚也没有注意到傅岳庭的神情。
拍卖结束后,他被灌了几杯酒才脱身,更没有特意去关注傅岳庭的下落。
辛曼倒是在离场的时候提过一句:“秦总,傅岳庭好像跟咱们一起出来了。”
“嗯。”
秦砚对这个消息不太关心,只回头看了一眼,也没有看到具体的人影,就收回目光:“走吧。”
他让司机先把辛曼送到家,才回到自己的住处。
洗漱过后,夜已经深了。
秦砚按了按额角,走到床边坐下。
昨晚的高质量睡眠应该对他真的有帮助,最近几乎每晚都要发作的偏头疼,今晚非常轻微。
不过,他还是没有一丝困意。
看来昨天只是运气罢了。
掀了被子倚在床头,秦砚百无聊赖,又拿起床头的书翻开。
结果刚看到第一行。
前额又是熟悉的酥麻。
脑海又是熟悉的困意。
再睁眼。
又是熟悉的卧室。
又是熟悉的浴袍。
还有熟悉的,傅岳庭。
秦砚:“…………”
说好的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