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道道水痕,圈圈氤氲雾气也在本就不断升温的浴室内游荡,此时也在他身旁萦绕。
秦砚移开视线,扶他出来,感受到掌下湿漉漉的温热□□,抿唇取过一旁的浴巾递给他:“擦一擦。”
傅岳庭酒品一向很好。
他虽然困极了,但看到秦砚递来浴巾,还是伸手接过,然后转过身,打算回到浴缸里。
秦砚把他拉回来:“去哪儿?”
傅岳庭步伐踉跄,晃悠悠倒进秦砚怀里,睡颜还朦胧,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睡觉。”
刚才扶他起来,秦砚身上的浴袍形状散乱,只有袍带还牢牢守住阵地,护住了下摆。
傅岳庭忽然跌退过来,还沾水的背径直贴在身前——
秦砚眉心微蹙,退了半步,抬手把傅岳庭扶正,帮他把手里的浴巾围在腰间,才随手拢过浴袍的前襟:“回床上睡。”
傅岳庭反应慢了一拍,任他动作。
直到浴袍系好,才缓缓皱起眉头,看向浴缸:“这不是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