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渗出胸膛。
傅岳庭紧绷侧脸褪去几分冷硬,他转身离开阳台,回了卧室。
——
第二天。
上午十点。
“秦总,我们是不是该出发了。”还没见到人,宋景明声音已经传到办公室里。
话音落下,秦砚抬头看到他脸:“去哪?”
宋景明说:“去傅氏啊,不是约好吗。”
去傅氏?
秦砚蹙眉,看向他身后辛曼:“怎么不早提醒我?”
“啊?”辛曼赶紧认错,“抱歉,秦总。”
宋景明为她解围:“这个是早就定好行程了吧,秦总,你是不是忘了?”
秦砚这才记起,辛曼确之前跟他说起过。
宋景明啧啧称奇:“秦总,你最近很不像你啊。”说完突然想到什么,“该不会是失眠后遗症终于来了吧?听说睡觉太少是会记忆力下降注意力减退什么……”
被他拉着絮叨失眠症状辛曼只能干笑着附和两句。
秦砚没去理会宋景明多余废话,起身道:“走吧。”
宋景明和他并肩走到电梯前,看了左右没有人,才说:“对了,你一会儿到了傅氏,不会再和傅岳庭吵起来吧?”
秦砚说:“他昨天伤口开裂去了医院,今天应该不在傅氏。”
即便不住院,也该回家里休养。
宋景明却一脸茫然:“伤得没那么重吧?他今天在啊。”
闻言,秦砚转眼看他。
宋景明顿时浑身不自在:“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他去上班。”
秦砚没有开口,只收回视线,进了电梯。
宋景明跟在他身后,苦苦回想刚才到底哪里说错了话。
苦想着到了傅氏,他大脑也还一片空白。
上楼后,秦砚带着众人走进熟悉会议室,当先和傅岳庭握了手。
宋景明观察两人神色,始终没看出端倪,暗自打分。
都没把情绪带到工作上。专业。
到了中午休息时间,宋景明发现傅岳庭专业态度不见了。
“秦砚。”傅岳庭在散场时叫住了秦砚,“我们单独谈谈。”
秦砚脚下没停:“有什么事,会上再说吧。”
傅岳庭抿唇拉住秦砚手腕:“只有一句话。”
宋景明看见两人这拉拉扯扯动作,不想做被殃及池鱼,赶紧加快脚步溜了。
周围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想法。
眨眼间,会议室空了个干净。
玻璃门也自动闭合。
秦砚没有转身:“松手。”
傅岳庭五指微紧,还是依言照做。
“我可以参加舞会,”他看着秦砚侧脸,说出那一句话:“只要你陪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