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低声说:“我不知道。”
但刚才发生一切就表明了他态度。
秦砚看得出。
他如果真走了,傅岳庭显然也没打算在医院留下。
气氛一时凝滞。
秦砚看着傅岳庭苍白脸:“不要再任性了,你难道真要为了这样一件小事留下病根,后悔一辈子吗。”
“对你来说是小事。”傅岳庭勉强开口,“对我不是。”
紧接着说,“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秦砚说:“什么话。”
傅岳庭又抬眼和他对视,屏着呼吸:“我想问你,为什么不肯接受我?”
秦砚眉头又蹙起。
“我以为你讨厌我,不想再见到我,可原来你还愿意关心我,愿意留下来陪我。”傅岳庭抬手按在床边,缓缓站起身,“既然你不反感我,那为什么,不肯和我试一试?”
“那只是——”
傅岳庭却打断他:“你没有交往对象,这么多年,连心仪人都没有过,你怎么知道,和我在一起一定不合适?”
秦砚沉默着。
傅岳庭走到他面前,语气是极力克制平静:“还是说,你拒绝我,只因为我是男人?”
问题就到此为止。
傅岳庭身体微晃,坚持站在原地,不想回头。
秦砚抬手扶住他臂膀,被他顺势贴近过来,抱得很紧。
腹痛让傅岳庭轻轻喘|息。
他借秦砚体温缓解着,又在秦砚耳边说:“轮到你了。”
秦砚沉默许久。
他看着傅岳庭不肯罢休侧脸。
半晌,终于开口,声音里夹着无可奈何叹息:
“傅岳庭,你究竟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