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期间攀上关系,才能一路高升,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其实他并不在意,就连他有时候也会这么想。这两年随着公司扩张,他也想做得再多一点,帮秦砚多减轻一些压力。
毕竟不论如何,秦砚严重失眠,一定和这些压力脱不了干系。
可惜,他努力没能给秦砚带来任何缓解。
现在回头想想,反而和傅岳庭熟识之后,秦砚就好像变了个人。
把公司当家工作狂有了按时上下班好习惯;极少与人亲密接触性格也被傅岳庭打破,两人不仅拉拉扯扯,还搂搂抱抱,还同睡一张床;甚至还抽空旅游玩了一圈。就是结果不甚理想,双双车祸。但等等这些诸如此类,都说明秦砚身上发生改变让人震惊。
正因如此,他才会在得知两人在一起之后,劝秦砚认真对待。
秦砚能遇到对人太难得。
韩峰期待传统相亲结婚,并不适合秦砚。
秦砚另一半,就该是傅岳庭这样,能够真正缓解秦砚心中压力人。
他希望这两个人能顺利走下去,更希望秦砚不会受伤,身为秦砚好兄弟,他偏心眼、也自私地希望傅岳庭对秦砚感情多一些。
就在这时,傅岳庭忽然又回过脸。
宋景明心里有鬼,做贼心虚,当即咳了一声,伸出食指挠了挠脑门,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走到了门口。
傅岳庭正回身走向秦砚,狭长凌厉丹凤眼睛瞥他一眼,低沉嗓音带着一贯压迫感:“你们聊完了?”
宋景明:“……”
他还是难以想象,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走到一起。
“嗯。”秦砚说,“那是?”
听到他声音,宋景明顺着他视线看过去。
那是傅岳庭家里管家。
宋景明在傅岳庭家里住过一晚,对他还有些印象。
只见管家从一排车队旁走过来,对伸长脖子去看简雪点头示意,快步走到傅岳庭身前:“先生,您交代东西都备好了,还有中秋礼盒,都放在后备箱。”然后问,“您现在要出发吗?”
傅岳庭抬指微摆:“出发吧。”
管家点了点头,又快步按原路返回,看样子是去通知司机准备好。
宋景明面无表情地看着。
这就是万恶资本主义排场吧,回家过个节而已,有必要这么奢侈吗!
秦砚也看向傅岳庭:“你买了什么?”
傅岳庭说:“你放心,我没买贵重东西,只是一点文具。”
秦砚说:“一点?”
傅岳庭还很镇定:“我不知道家里有多少人,就多买了一些。”
秦砚问:“还有呢?”
傅岳庭低头整了整领带,嗓音稍弱两分:“还有点零食。”
久没听到秦砚回音,他转眼看过去,正撞进秦砚深不见底眸光里。
傅岳庭移开视线,全盘交代:“还有一部分玩具。就这么多了。”
秦砚说:“你会把孩子们惯坏。”
傅岳庭说:“偶尔一次,他们也会高兴。”
秦砚说:“以后不要再这么破费了。”
傅岳庭心中一动:“还有以后?下次什么时候去?”
秦砚看着他。
傅岳庭于是抿直笑意:“以后买之前我先跟你商量,总可以吧。”
话落他抬手握住秦砚手腕,往下一滑,扣进掌心,“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闻言,秦砚看向宋景明。
傅岳庭也看过来,眼神如刀。
宋景明干笑一声:“那什么,四个人坐一辆车太挤了,我和小雪坐另一辆。”
光明正大偷听偷看到现在,他总算是看出来了。
傅岳庭这个人。
他有两副面孔啊……
想到这,宋景明赶紧打个招呼,拉着简雪去了和两人相反方向。
傅岳庭对秦砚说:“我们也走?”
“嗯。”
上车后没多久,一行车队浩浩荡荡地往前行驶。
回家路程其实并不遥远,车程只有两三个小时。
前一个小时,傅岳庭还有说有笑。
第二个小时,傅岳庭话明显见少。
最后半小时,傅岳庭坐得笔挺,紧紧握着秦砚手,问出第不知道多少遍:“你说,韩叔会不会不喜欢我?”
秦砚第不知道多少遍回答:“他很喜欢你。”
“那是以前。”傅岳庭呼吸微紧,“他会发现什么吗?”
秦砚反握住他:“看着我。”
傅岳庭转眼和他对视。
秦砚看他良久,直到察觉掌心里僵硬五指缓缓放松,才道:“不要紧张。这次回去,我们只是陪韩叔过节,如果你愿意,可以在家里多留几天,如果你不愿意,过了节我就带你回来。”
傅岳庭绷紧神经轻易被这道熟悉沉稳语气安抚。
他忽然倾身过来,前额抵在秦砚肩上。
感受着令人安心体温,他声音在狭窄空间里显得沉闷:“我只是担心……”
担心事情暴露,担心韩峰不同意秦砚和他在一起。
韩峰是秦砚唯一亲人。
韩峰收养了秦砚,给了秦砚稳定生活,供秦砚完成学业。可以说为秦砚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