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耳朵! 我不纯洁了!(3 / 4)

,小后妈和三姑爷有一腿。

三姑爷和小后妈这两人把旁人当傻子,玩刺激,玩情/趣呢。

蓝天玉镯:【是呢,日日见,三姑爷昨晚还给小后妈试了明代的缅/铃。】

玉兔捣药懵懂:【缅/铃是什么呀?】

蓝天玉镯:【据说从缅甸传来的,属于当时的贵重淫/器。这货玩法高级,内部是空的,装水银或者其他东西,滚来滚去的就震动了。】①

玉兔捣药:【啊啊啊,我不纯洁了!】

许如愿大为震撼,耳朵!耳朵!我的耳朵脏了。

有时候一个人吃瓜,真的很无助。

不过三姑爷怎么有明代的缅/铃?

玉兔捣药:【三姑爷哪儿来的明代器具?】

蓝天玉镯:【他是文物研究所的副所长,从所里搞到的。说话来,当年的所长是裴亦霖的妈妈。】

当年裴亦霖母亲去世,许如愿觉得或许另有内情。

只是蓝天玉镯也不清楚,没有具体见证。

她不想看到这三个人,边玩手机边哼歌,“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

小后妈和三姑爷脸上僵硬,纷纷借故下楼。

只剩下三姑姑,她又点了一支烟。

柳月烟上楼来寻她,亲昵地坐在裴家三姑旁边,“三姑姑,你在这做什么啊,不去和我们打牌。”

“我最近眼睛老花,打不过你们年轻人。”

柳月烟冲她撒娇,“三姑姑说哪里的话,三姑姑有钱啊,就算输一晚上,也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的钱还要多。”

三姑姑喜欢听好话,抽着烟问许如愿:“你要不要去摸一把牌?”

许如愿摇头,“我不会打,就不去打扰你们兴致了。”

众人先把裴家三姑拥下楼,小客厅只剩下许如愿,柳月烟和她的闺蜜团。

许如愿咕嘟咕嘟把一杯鲜榨石榴汁喝完,随手用手帕擦了擦嘴。

白色蚕丝手帕顿时印上了红色的石榴汁水。

柳如烟认得这块蚕丝手帕,边角绣着L.Y的字母,是裴亦霖的。

在她眼里,许如愿在挑衅。

许如愿随手将手帕丢到桌上,就听柳月烟阴阳怪气说道:“许如愿你胖了好多。”

许如愿点头,“嗯,我更漂亮了。”

柳月烟咬了咬牙,面前的许如愿确实更美了,以前太瘦了,没精神气。

她嗤笑了声:“再漂亮也没用。阿霖哥只是玩一下而已,你帮他找回兽首,给你面子。”

和柳月烟在一起的豪门女孩帮腔:“许如愿,不该肖想的东西少做白日梦。毕竟呢,你和阿霖哥哥,和裴家门不当户不对,怎么可能进裴家的门。”

许如愿:……

“我已经进了呀。”

柳月烟继续自说自话:“豪门最瞧不上娱乐圈出身的女人。”

“可你也是娱乐圈的呀。”许如愿望着她。

柳月烟呵笑出声,挑眉嘲讽,“我是柳氏千金,进娱乐圈只是玩玩,和你们这群没背景没钱的底层人不一样。”

“哦,那你很快就不是了。”许如愿咂摸了下嘴巴,她明明坐着,却比站着的柳月烟气场强很多。

“月烟呀,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②,从前你怎么对我的,很快都会还回来。接下来的日子里请抓紧你的小船,别在大浪中翻了哦。”

许如愿接受了全部记忆之后,才知道偶像的重度抑郁症和柳月烟有关。

害死了人的凶手,凭什么好好站在这里。

柳月烟没听懂许如愿的警告,只是有种不详的预感,“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们不走,许如愿嫌聒噪,只好先走了,正好去厨房看看饭菜。

许如愿经过柳月烟身边,柳月烟才发现许如愿只是很淡很淡的妆,连鼻尖的皮肤都看不见毛孔。

心生嫉妒,踩了一脚许如愿旗袍裙裙摆。

许如愿一个不察,往前扑去,刚上楼的姒卡侬伸手拉了她一把。

等许如愿站稳,他皱眉,“你真弱啊。”

许如愿站稳,拎起裙摆,上面有个浅浅的灰脚印,她生气了,40多万的裙子呐。

“月烟你在做什么?”柳闻涛过来叫女儿回家。

林孺嬿同他一起上来的,两人聊了几句,“我看到了,是柳月烟踩如愿的裙子,不是姒卡侬拉一把,我们圆圆的脸就要摔破了。”

柳闻涛温怒,这是裴家,不是柳家,“快和如愿道歉。”

“我。”不字还没说出口,她又瞥见裴亦霖过来,“对不起!”

说完飞快下楼跑开。

姒卡侬插着兜,去三楼睡觉。

今天他又做了一件好事,他迫不及待用手机分享给他大哥。

他大哥说了,关爱妇女和儿童。他做到了。

裴亦霖在十几米开外的电梯口,来叫许如愿吃晚餐,老远见到似乎有人欺负她,不过她好像处理得很好。

这边,柳闻涛再次和许如愿道歉,随后才走。

今晚林孺嬿没直接和柳闻涛认亲,是不想在老爷子寿宴上闹事,谁知道柳月烟会干出点什么。

裴亦霖过来,问她有没有事,这才见到她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