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玄殷没有向离央提及过穗心,不是忘了,而是因为将她深深藏在了心上,便不知该怎么说起才好。 “是。”见离央清楚自己的心思,风玄殷承认道。“她离了玉朝宫这么多年,我自是要看着她无恙,心中才放心。” “师姐的剑,便是你也未必能接下。”离央唇边微微挑起一点弧度。 所以不用太担心。 风玄殷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点了点头:“她一定会好好的。” 酒坛相撞,月光混着清冽酒液淌入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