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拯救世界,而是拯救西海岸,准确来说是大旧金山地区。”当罗西从一辆防弹版加长林肯上走下的之后,仿佛知道杰克在想什么一般,回答了他心中的疑问。
杰克费劲的在两名地勤帮助下脱掉身上的加压飞行服,接过罗西手中的衬衫和西装换上,“究竟出什么事了?”
见到自家的得意爱徒,罗西难看的脸色终于舒缓了一些,“详细情况目前是最高机密,到了五角大楼再说,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就只有一句话,恶魔岛监狱又重新开张了。”
果然,当初在见到那位“中年凯奇”史丹利·古斯比博士的时候,杰克就隐约有了种不祥预感,这次果然应验了。
他还偷偷查过位于旧金山金门大桥对面的这座着名监狱,和他前世不同,这个建立在名叫“巨岩”小岛上的监狱直到将近30年前才被正式关闭。
而在这座被称为恶魔岛的监狱中,最着名的囚犯是当年芝加哥的黑手党“教父”阿尔·卡彭,他在这里患上了当时的不治之症梅毒,并在出狱后的第八年死于并发症脑溢血。
这还是杰克第一次来五角大楼,在地下不知道第几层的一间长桌会议室中,一帮顶星带徽的将军和几个西装革履的老家伙正分坐两边。
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好,不过相对于那些西服革履的老家伙们,杰克却从这些肩章上的银色五角星从2到4数量不等的将军们脸上看到了些许幸灾乐祸。
美军的军衔,尤其是将级军官的军衔非常好认,直接数星星就行,一颗银星是准将,二颗少将,三颗中将,四颗就是上将了。
当然还有五颗星星围成一个圈的五星上将,比如那位喜欢在中文互联网上发表各种评论的麦大帅(大雾),在美国历史一共出现了十位,等同于其他国家的元帅。
其中二战海军名将雷蒙德·斯普鲁恩斯是死后才被追授的。
所以美国并非没有元帅,单纯就是翻译问题造成的误解,因为通常认知中对应的元帅一词“marshal”,其实叫做最高指挥官更为恰当一些。
比如英国的海军元帅称谓“admiralofthefleet”一词中就没有没有出现“marshal”这个单词。
这种对美国军衔翻译的特殊化属于赛里斯文人们一贯的软骨头毛病,为此还特意创造了一些神奇的意淫故事。
诸如什么尊重约翰·约瑟夫·潘兴不敢逾越,又或者美国文化强调个人能力和贡献,而不希望通过军衔这种上下级分明的制度来体现这类令人啼笑皆非的说法。
罗西和他身后的杰克应该最后到的一批人了,见到这一老一少走进会议室,长桌两侧的人齐齐一致看向两人。
这些人杰克大部分都不认识,尤其是那些分属各个军种的将军们,只有少数几个曾经在电视上见过,倒是能叫出名字。
比如那位戴着眼镜的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同时也是陆军上将的艾尔·克莱曼,以及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年大妈,fbi助理局长,罗西的“小松饼”(第四七一章)。
而坐在“小松饼”身旁那个看起来年纪比罗西还要老上不少的老头杰克也认识,正是曾给杰克颁发过英勇奖章的现任fbi局长大人吉姆·沃麦克。
老头有60多了,一头泛白的黄发有些稀疏,但没有谢顶,梳得一丝不苟,脸颊两侧各有一道深深的法令纹。
他的外套下面是一身黑色燕尾服,还打着一个松松垮垮的领结,像是从某个宴会现场被拽回来的。
局长大人不但朝着罗西微微点头致意,见到他身后的杰克时,脸色难看的老脸上还硬生生挤出了笑容,仿佛和这个只见过一次的督导探员很熟一般。
相比之下,助理局长“小松饼”大妈的微笑要真诚很多,还朝着旁边两张椅子指了指,示意他们就在自己身边落座。
“欢迎两位先生。”见到罗西和杰克落座,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陆军上将艾尔·克莱曼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念起了开场白。
“昨天晚上,弗朗西斯·汉默将军带领一群勇猛彪悍的突击队伪装安全检查,堂而皇之且兵不血刃的从旧金山海军弹药仓库中搬走了十五枚e21型vx毒气导弹。
在这一过程中,他的一名手下不幸丧生。
今天下午,汉默将军和忠于他的这支突击队占领了旧金山的恶魔岛监狱,监禁了上岛参观的包括游客和导游在内总共81名人质,并将那些vx毒气导弹对准了旧金山海湾地区。
这些是汉默将军在伊拉克时候的照片,那时候他还只是少校。”
随着上将的讲述,占据会议桌一头整面墙壁的屏幕上出现了一名彪悍的海军陆战队员正面照,他手持m16,额头绑着布带,看上就像是个兰博。
坐在艾尔·克莱曼上将对面,同样戴着眼镜的家伙可以说是在场除了杰克以外唯二的“年轻人”,看着甚至可能不到40岁。
他正哗啦啦翻阅着手中的资料,口中啧啧有声,“在‘沙漠风暴行动’中执行过多次任务,历经第一和第二次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以及阿富汗战争等诸多战斗。
荣获三次紫心勋章、两次银星勋章以及海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