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料也很少,在他们看来不值那个价,还不如多花点钱吃得舒舒服服呢。
而且林清欢做的饭不但好吃,他们觉得还有调理身体的功能。
群里经常讨论,有人说自己吃私房菜以来胃病轻了好多,还有个一会儿厌食一会儿暴食的女生,身体也正常许多,这都有药膳的效果了,真神奇得不行。
要是去大饭店吃药膳,一份过百也是小意思了。
他们这些人都比较宅,或多或少也有不便对人言的毛病,但无一例外都很挑嘴。
依着林清欢一碗面四十就可以,是他们担心太便宜怕她嫌累不肯做,毕竟这是个咸鱼得对赚钱没多少欲望的老板,不得不防她撂挑子啊。
而且因为他们主动要求涨价,林清欢不好意思,每天都会追加份数,他们觉得赚大发了呢。
食客们都熟悉了,有人搭伙一起分吃面条和排骨,顾不得说话个个埋头大吃,边吃还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先来的那人吃得快,忍不住问道:“林老板,还有两碗是谁的”
那里还剩下一碗面条和一碗排骨。
林清欢想起那个我是饿死的大帅逼来,“咱们不认识的顾客,他一人拍了两份。”
“一人拍两份,破坏规矩啊,看来我们得教教这哥们儿规矩了。”两个吃完的顾客开始摩拳擦掌。
林清欢忙道:“是我没想到会有人跟着拍,我已经注明限量供应一IP只能拍一份了。”
食客们吃饭,林清欢也回厨房收拾一下,把自己的饭菜放在桌上。
一小碗鲜汤面,一碟子蒸酥排骨,一碟子蒸火腿,一碗翠绿的烫青菜。
火腿瘦肉鲜红白肉透明,吃起来鲜咸带着甜酒酿的味道,非常可口。
霜雪之后的小青菜,格外青翠,还带着丝丝甜意,林清欢吃得眯起眼睛,嘴角都翘起来。
她吃饭,周围一圈啧啧流口水的。
“哎,你说你,怎么就那么馋,差点就魂飞魄散了哟。”一群老鬼围着那新贵说长道短。
那吊死鬼哭得没声了,大头都小了一圈,淡了一圈,似乎随时都要融化在空气里。
“怎么说她也是大竹山的血脉,要是觉醒了,那一下子咱们都得给你的馋嘴殉葬,你说你咋就那么馋。”
“行啦,老馋鬼就别说小馋鬼了,不馋你们都围在这里?”
说起来他们和私房菜那几个圈地偷吃的凡人有啥不同,不也是圈地闻味儿?不许别个鬼来闻呢。好意思笑话别人。
“又显摆你正义,你看不惯你走呗,没人留你。”
得亏这是饭馆的厨房,要是后院厨房,他们还进不去呢。
正教训馋鬼呢,他们负责警报的敏感鬼尖叫起来,“他来了,他来了!”
“我去,你鬼叫什么,想吓死鬼啊!”
“鬼……啊!”
“遁——”
一息时间不用,老鬼们瞬间消失无影无踪,连那被铲子拍得要散架的馋鬼都由好心鬼拖走了。
此时,前面老街上走来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他着黑色连帽风衣。那衣服不知道什么材质,被阳光照射居然没有任何泛光,仿佛把阳光都吸走一般漆黑一片。
他风帽罩头,脸上捂着黑色的大口罩,只露出额前碎发下高挺的眉骨和挺拔的鼻梁。
男人旁若无人地朝着小饭馆大步走来,随着他的步伐,周围气流隐隐形成漩涡跟着他涌动。
天上阳光正好,可他却像是不被阳光照耀的存在一般,周身阴冷冰凉,不带一点温暖。
转眼他走到饭馆门口,虽然开着门他却并不进来,而是曲起戴着黑手套的手指敲了敲门框。
笃笃笃三声,不疾不徐,清脆有声。
屋里还没走的顾客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恰好他一眼扫过,深邃的黑眸漆黑冰冷,让人顿时如坠冰窖狠狠地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