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胸膛,发出声声哀嚎,仿佛得了失心疯。
冷嫣状似不经地前走了一步。
杨林西看清楚来人模,如同到索命的恶鬼,一屁股跌倒在地,涕泗横流:“你别过来!”
冷耀祖一看他模,便知是在芥子天地中受的伤太重,影响了神魂,少说也要调养数月,还不知能不能完全恢复。
谢汋道:“杨家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一东西,都是徒有其表的花架子。”
冷耀祖吩咐仙侍送杨林西去医馆,皱眉道:“芥子不知怎么回事……”
谢汋笑道:“你不知道么?那芥子被人动过手脚,原本那两人实力相差悬殊,是不该分到一处的。”
冷耀祖如坠冰窟。
谢汋接道:“方才那杨家小子虽然被捅穿一只手一只眼,但都不算要害,按照芥子规则,他的实力仍在那凡人之上,自然不会就此判断胜负。”
他嘴角轻佻的笑容忽然消失,脸色突然一沉:“冷筠,你奉命主持入门试炼,假公济私暗动手脚,是为渎职。”
冷耀祖本以为件事两人心照不宣已经揭过不提,哪知他看完好戏又突然义正言辞地追究,吓得不知所措:“师叔恕罪,求师叔看在师尊分上……”
谢汋拍拍他的背,笑得没心没肺:“没本事还学人家使手段。”
冷耀祖以为有转机,一颗心刚吊起来,谢汋又道:“么笨的人还是离子兰远些,省得拖累了她。”
他顿了顿,阴沉下脸来:“赶紧收拾收拾,滚回外门去吧。”
冷耀祖待要说什么,谢汋不耐烦地将衣袖一拂,冷耀祖只觉心口仿佛被铁杵猛地一撞,喉头一甜,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来。
他忙用衣袖遮住,好在时大部分参选者还在芥子内,自己又身处云端,没多少人注到他狼狈的模。
谢汋不再会他,了衣袖,饶有兴味地看那凡人少女用绢帕仔细擦纤尘不染的“断春”剑。
他眯缝起眼睛,尖细的指尖抚过薄唇,拉出一条血痕:“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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