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不要放弃她。”
厉云霆停顿脚步,扭头看她,“姑姑觉得,我还会有机会吗?”
厉婉心忽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到纪成双的时候。
她青涩又温柔,还有点怯场。
可是,却无比坚定地说:“求求你们,让我把肝捐给他,我不要钱。”
那时候厉家给出的优越条件是,只要有合适的肝源,会给五百万作为感谢。
甚至,更多。
可是不满二十二岁的纪成双,明明涉世未深,却能说出那么坚定的话。
那一刻,别说是她,就连老爷子都为之动容。
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知道纪成双这个孩子,有情有义。
尤其是对厉云霆的感情,令他们感动,也佩服。
厉婉心绽开明媚的笑,鼓励道:“只要你对她一心一意,不要做令她失望的事,一定可以。”
厉云霆眼神讳莫如深。
好半晌,他苦笑,“我的心,只有她了。”
说完,他长腿阔步迈开。
厉婉心想到他们之间,不禁深深叹口气,眼底浮起抹浓浓的忧伤。
不知道那个他,过得如何了。
……
冯俏到了晚上才醒来。
一醒来,就看见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厉云霆就坐在床尾,灯光洒落在他脸上,挺拔的鼻梁,深邃的眉眼,在灯光下显得更立体幽深。
冯俏觉得睡了好久好久,隐约间,直接喝了酒就失去意识了。
对了,厉云霆还说了那些奇怪的话。
冯俏心头一惊,坐了起来,“云霆,你对我做了什么?”
厉云霆起身,挺拔的身影走近,手里拿着一份资料丢在冯俏面前。
之后,又把一个药包拿在手里给她看,“认得这个?”
药包里的液体是透明的,像药丸子那么小,方便携带,随时都能弄破。
无色无味,关键是,在人体超过四个小时,就连医学手段都检验不出来成分。
冯俏脸色煞白,想起发生的种种,意识到厉云霆怀疑她对他下药了。
尤其这份资料,就是医院给出的检查证明。
她嘴唇僵硬地扯了扯,装作淡定,“云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你给我看着这个又是什么意思?”
她隐约感觉手指有点痛,仔细看了眼,像是被人扎了手指抽血了。
不难猜测,这份资料就是她的验血报告。
厉云霆抬手看了眼腕表,风轻云淡:“知道睡了多久?八个小时。在这八个小时里,你猜猜,我都做了什么?”
冯俏迎着他冷漠犀利的眼神,心头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她从来都很自信,认为厉云霆就算怀疑她,也查不出什么来。
她下了床,站定在厉云霆,笑得自信淡定:“云霆,有什么你不妨直说,又何必卖关子?”
厉云霆看她不到黄河心不死,拿出手机划拉一下,放在她面前,“怎么样,这个有没有让你改变说法?对我坦白?”
冯俏看到他手机里的东西,脸色顿时一片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