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核,如你所见,我失败了。后来加入了松江魂武。”
荣陶陶发现自己想错了,斯华年获得莲花瓣那阵儿,根本就不是什么教师,还只是个“素人”?可能是大学刚毕业?
荣陶陶心中一动,道:“你说,你的莲花瓣是上苍赐予的?”
“是的。”斯华年轻轻点头,眼中浮现出一丝回忆之色,“我被魂兽追杀的慌不择路,突如其来的暴风雪,也让我彻底迷失了方向。
温度骤降之下,我的魂法也抵抗不了那样的低温,我就地挖洞,躲避其中,但我知道,那不过是拖延死亡的时间罢了,那暴风雪不会轻易停止的。
我本以为,我会冻死在那个地洞里。
也许在十几天后,天空放晴的时候,尸体被人寻找出来。
亦或者在暴风雪后,尸体连着地洞,永远埋在皑皑积雪之下,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荣陶陶:“”
斯华年:“然后,他出现了。”
荣陶陶:“他?”
斯华年沉默片刻,道:“一瓣莲花就这样随着狂风暴雪而飘舞,顺着石缝飘进了地洞之中,就这样,我活了下来。
拥有了这瓣莲花之后,低温,再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困扰。”
荣陶陶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刚才说的‘他’,是谁?”
斯华年却是深深的叹了口气,反问道:“你觉得,我在濒死前,在茫茫暴风雪中遇到了一瓣莲花,这样的几率有多大?”
荣陶陶轻轻地点了点头,这已经不能用抽奖、中奖什么的来类比了,这就是一个奇迹。
一个发生在斯华年身上的奇迹。
如她所说,这的确是上苍的恩赐。
斯华年淡淡的开口道:“我认为,是我父亲在天之灵庇佑,将莲花瓣送到了我的面前。”
荣陶陶的心情有些沉重,的确,他从未见过斯华年请假回家,即便是年节,他也从未听说过斯华年有什么亲属,也没有任何人来探望过她。
斯华年抬眼看了看输液架上的营养液,发现还剩下些许,便没有起身,而她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反而像是在安慰荣陶陶:“不用这样,都过去了。”
如果她愿意倾诉,荣陶陶当然愿意当一个倾听者。
在她这张恶霸的外表之下,藏着很多故事,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她身旁是否有人可以诉说。
说出来会好一些么?又或者她不愿意提起?
荣陶陶思索片刻,开启了一个话题,是否诉说,由她自己决定。
“你的父亲”
荣陶陶只说了这几个字,而斯华年也是沉默了下来。
昏暗的寝室中,月光勾勒出了斯华年的身体轮廓,她手肘拄着椅子扶手,手握成拳,托着脸蛋,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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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很安静,只有营养液滴滴答答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斯华年抬起眼帘,看向了荣陶陶:“去年,你经历了一次极夜,一次特大号的暴风雪。”
荣陶陶轻轻点了点头。
斯华年:“它被人们称为16年一遇,也就是说,16年前,还有一次。”
荣陶陶心中一紧,他似乎已经知道了什么。
斯华年:“我的父亲,就死在上一次的暴风雪中,死在了雪境大军的冲击之下,死在了第三道墙。
据说,士兵们在清点战场的时候,是在城门东侧两、三米的地方发现他的尸骨的。”
斯华年淡淡的话语声缭绕在房间中,她却是面无表情,仿佛在说着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
斯华年:“那年,我11岁。
其实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家在白山,而他在三墙驻守,很少回家。在我的童年里,只有母亲,少有父亲的身影。”
“呵呵。”斯华年笑了笑,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变化,笑容也有些苦涩,“我对这件事的感知很小,而我的母亲虽然刻意隐瞒我,但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这一切。
2年后,也就是我上初中那年,郁郁寡欢的母亲到底还是走了。那天清晨,我正常早起要去上学,却发现她没有起床,我去了她的房间,但却怎么叫也叫不起来她。”
斯华年的眼眶中升起了一层雾气,但脸上却依旧带着笑容,简直看得人心碎。
“后来,我被一个人收养了,他是我父亲的战友,他带我来到了这雪境之地,将我安置在了松柏镇,寄宿住校的生活开始了。”
斯华年低下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轻声道:“我不喜欢这里,不喜欢雪境。我讨厌这里的寒冷,讨厌一年四季都飘着雪的地方。
所以,你能想象得到,学生时期的我有多叛逆。”
“我闯了很多祸,荣陶陶,不计其数。我这种人,就该被学校开除无数次,每一次,收养我的人都回来学校求情,帮我善后,去哀求校长
但我并不领情,我只想快点长大,我只想离开这里,离开那个什么所谓的父亲战友,我只想离开雪境。
就这样,我磕磕绊绊的上了三年,直到初三毕业的时候,在毕业典礼上,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