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气得肇成本来这次要带媳妇在家里多呆几天也不愿了,不顾梁老将军的再三挽留,就要搬出去住,说实在见不得人整天在自己眼前蹦鞑,污眼睛。"
几句话,把容家几个人气得厥过去的要厥过去,喘气的喘气,容华安直接就回了房间摔东西。
容参谋长一拍桌子,恶很很骂了一句"乌烟瘴气.当小行为",再也想不到梁肇成墅的这媳妇还有顺带的便宜弟弟凶猛如斯。
这跟他当初让人查来的信息也完全不符。
可说那个已经没有用,重点是,任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他们容家只会声名扫地,女儿的名声也会彻底给毁了。
…….他们去辩解或者反骂回去也没有用,因为大院里的人都知道容梁两家谈过婚论过嫁,但却也知道婚事没成,梁肇成走了,他们之前听说的是梁肇成在新安被人挟恩以报娶了别人,却并不是很清楚梁肇成为什么去新安两年都不肯回北城。
容参谋长狠狠地咒了一句,在屋子里踩着步子重重转了两圈,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梁老将军。
电话中,他再"愤怒异常"地控诉了林溪姐弟的行为和往外传的谣言,问梁老将军∶"伯庸,这就是你认可的媳妇?你是打算任由她这么嚣张跋扈,定要踩着华安把华安这孩子给踩死吗?"
梁老将军在电话那头默了半晌,然后道∶"她什么也没做。"
"国明,"
他慢慢道,"她这一整天,不是跟肇成在一起,就是跟问萍和文英他们在一起,跟外人都没怎么接触过,而且因为你们家一家人来闹的事,她伤心得不行,肇成也心疼得不行,昨晚上就跟我说,今天下午就带她搬到外面去住,免得在这院子里,被人气着了。"
容参谋长在电话那头才是结结实实的被气着了。
还"伤心得不行,心疼得不行",那他女儿眼睛都哭肿了,有谁心疼?容参谋长真是气得心肝肺都疼。
"那外面的流言都是怎么回事?"他咬牙切齿道。
"是她弟弟跟人说的吧,"
梁老将军始终很淡定,道,"小孩子,从小跟姐姐相依为命,最见不得受委屈,要不然早上怎么能直接就冲上去把小山给打了?国明,流言就是流言,只要不是真的,一个孩子的话,谁会信?大家难道还不信你不信华安,还信个外来的孩子?"
容参谋长∶...
他气得拿着电话的手都在抖,不,全身都在抖了。
然后梁老将军又道∶"肇成明天下午就要带她走了,国明,肇成他现在连家里多呆一会都不愿意,你想让我压他,还要怎么压?明天早上他们会先去郑家一搅,你们要是有心和解的话,就让你媳妇过去一趟,和解了也就破了那些流言,不然这大过年的,让满大院的人都把这事给嚼上几遍吗?"
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容参谋长捏着手上的电话恨不得捏碎。
他再在屋里转了两圈,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把这事想了两遍,就叫了自己妻子和妹妹,跟他们仔细嘱咐了一通。
…..也就是容参谋长的妹妹和夫人现在会到郑家来的原因。
他们甚至昨晚就布置好了,请了跟他们家比较交好的许婆婆和王大婶各自带了孙女和小儿子先到了郑家来拜年说话。
至于孙文英,是两人来之前特地去梁家请着一起过来的。
容夫人一进来看到林溪像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跟容大婶一起先跟郑夫人打了招呼,说了"新年好"的祝词,再进屋跟其他人——打了招呼说了几句吉利话。
郑夫人请了她们坐下,就笑道∶"大家正在说话呢,没想到你们就过来了。"
容夫人就转头看孙文英。
孙文英就带了一点尬笑道∶"其实她们是去我们家找肇成媳妇的,她们得知肇成媳妇不在,在你们家,而且下午也是打算直接就要出去住了,就让我带着她们过来了。"
众人听完目光就都看向了容夫人,再从容夫人身上转到林溪身上,最后又回到容夫人和容大婶身上。
容夫人就冲郑夫人道∶"我们就是听说林姑娘下午就要走,因为昨天的一点事,过来跟林姑娘解释一下,顺便给你们家拜个年,可别见怪。"
到底还是不愿说什么肇成媳妇。
郑夫人挑眉,笑道∶"不见怪,不见怪。"
容夫人就跟林溪温声道∶"林姑娘,昨天的事让姑娘受委屈了吧?其实我们昨天回去仔细问了小山,他发誓绝对没有说那么难听的话,但他确确实实跟你弟弟说了一句你就是那个狐狸精带过来的拖油瓶'',激怒了你弟弟,才招了一顿打。这事都是他的错,因为我们家华安和肇成的一些日事,也是替自己家姐姐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