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便可以了……”
宴春说:“可我不想这样不清不楚地依靠别人而活,我宁愿干干净净地去死!”
“大师兄,她喜欢你,你知道的,她肯定会听你的话,你劝劝她吧。她最好是长记性懂退缩,否则我保证,今天只是个开始。”
宴春直视着荆阳羽,用一种从未有过的叛逆眼神。
她学会不再试图说莫秋露的真实目的是取她代之,这是在她试图说真话之后,无数次不被相信摸索出来的血的教训。
于是宴春向池边一靠,语调懒散又极端道:“她要是执迷不悟不肯退缩,等我有天玩腻了,我就拉着她一起去死!”
荆阳羽神色剧变,近乎凌厉地看着宴春。
“你……”
“你感觉得没错,”宴春没用荆阳羽问出口,直接说:“我就是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