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认识，美人身边跟随而来的女子倒是见过。

灵药谷的？

羌玄月以为凌空鸣见到自己多少会有些情绪，没想到竟是如此波澜不惊，不知为何，看到此刻的凌空鸣，心里竟有一丝莫名的不痛快。

“是，我知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这次回来特上门致歉，也想看看凌爷爷，他老人家可好？”

羌玄月放低姿态，说话也是温和，说话间，目光不经意扫了古小凡一眼，也只是一眼。

“若是为了这个，不必了都过去了，祖父挺好，多谢记挂，告辞！”

凌空鸣十分客气礼貌的回应着，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就像对待一个路人甲。

但是又看不出他对对方有什么不满，就好像，这半天度再正常不过。

羌玄月多少有些尴尬。

她悔婚，人家丝毫不在意。

还是装的？

在这女子面前装的？

脸颊微微一动，“这位就是无妄山主的徒弟吧，听家父和妹妹说了一句，恭喜！”

这是还要继续攀谈的意思。

话题转移到古小凡身上，凌空鸣眸光回转倒是没有立刻就走，点了点头；“谢谢。”

十分礼貌，带着几分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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