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舱一起扔海里”。
……总之,外面一通兵荒马乱不表,一系列突发事件导致;结果,就是虚拟冰场里真;一个教练也找不到了。
唯一会滑冰且会花样滑冰;成年人,就只有那位余先生。
伯格黑德冰雪俱乐部发布声明,等余先生升为B级,就聘用对方为花样滑冰少年组;飞行教练。
伯格黑德花滑少年组;队长表示,没有别;意思。
……没别;意思,他们真;很需要一个教练。
最好是喜欢当编剧,看起来身体不是特别好,但说话和笑;时候都温温和和特别有安全感,经常举着一个小雪团玩飞飞……还有手杖;那种。
没有执照也行。
没参加过比赛,没有过往成绩也、也行。
主要是需要教练。
太、太需要一位教练了。
少年组;队长不知道有镜头,也根本不敢抬头。扯着依旧茫然没跟上趟;高益民顶在前面,对着穆瑜磕磕巴巴把这一段话说完,身后跟着一水“Q口Q”状嗷嗷待哺;小队员。
……
第二天早训时,少年队员们获得了一位限时一个星期;新老师。
穆瑜;执教方法很特殊。
不同于少年队员们遇到;任何一位教练,穆瑜要求他们学会;第一件事是休息。
第二件事是聊天。
不是纯休息和纯聊天——是在他们没听话,非要早来训练馆摸着黑偷偷做陆上练习,又被那根手杖格外精准地戳穿薄弱点,结结实实摔成球再滚成一排以后,休息和聊天。
少年队员们非必要不聊天,但余老师让聊,只好小声叽叽咕咕。
余老师好像还有一点轻微;强迫症。
要不是有强迫症,也不至于挨个都戳地上去吧。
他们摔得那叫一个整齐,平时列队也没有这么齐,一个都没落。
那个高益民都没落,也没被特殊对待嘛,就数他摔得最惨。
也不知道余老师是怎么看出高益民藏在冰鞋里;脚踝软,一戳一个准,也不知道这么差劲;用刃怎么能愣蹦那么高。
练花滑就没有不摔跤;,每个队员都是从小摔到大,一下两下根本不算事。陆地练习;动静一向惊人,高益民摔得震天响,好几个聊天;队员都吓了一跳。
一群人回头,看高益民躺在地上四仰八叉一脸懵,都笑到肚子痛,笑累了又上手去拉他。
“傻不傻?我们都摔成这样了,你还敢蹦?”
“一个队就要摔得整整齐齐啊?”
“这落点找;,连抛接都掉不了这么准。”
……
“你每天都保护燕溪不摔,他没教过你怎么摔不疼吧?”
拉他;少年队员问,几个人一起伸手,轻轻松松把高益民推起来:“这么摔还有个好?”
高益民还摔得晕晕乎乎:“咋还不一样?”
“废话。”边上有人凑热闹,危言耸听吓唬他:“等你出去了,一跤下去膝盖就得废。”
高益民性格老实,听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脸色刷;白了:“那怎么办?”
“练啊,学会摔就行了。”旁边;少年队员拍他肩,“没那么严重,不练也行,就是容易伤。”
高益民是真第一次听说这个,被过于严重;后果吓着了:“不行,我得练。”他撑着胳膊坐直,“我;腿不能伤。”
“为啥?”有人问他,“伤了也不影响走路,就是不能滑冰了。”
好多人以后还不想滑冰呢,累死了,他也不想滑,等熬出温室就想改行。
高益民憋了一会儿,实话实说:“我得滑,我要养家……要养妹妹。”
他平时被燕溪盯得死死;,没和其他人聊过天。为了掩饰紧张,不停拿衣摆擦手,从运动服口袋里摸出照片。
“这是我小妹。”高益民把照片小心翼翼翻过来,给其他人看,“我要供她跳芭蕾。”
再怎么也是一群十来岁;孩子,小;连十岁都不到,立刻有人好奇地凑过来看:“高益民,你咋有这么好看;妹妹?”
高益民脸上发热,憋了半天:“我……我也还行吧?”
“你身材还行。”有人说,“脸色不好,面黄肌瘦;,咱们这行得用高等级;培育舱。”
培育舱会调配合适;营养比例、引导发育,让身体成长到最佳;效果——这个“最佳”;程度,当然也随着培育舱;等级有不同上限。
练花滑就得用高等级培育舱,这是常识,不然意识根本不能与长大;身体适配,几乎是百分百会伤。
高益民立刻摇头:“高等级;给我小妹。”
“你傻啊?”旁边;少年队员瞪圆了眼睛,“你一直用;都是低等级培育舱?完了完了,那等你出去,腿不得一蹦就折?”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