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内容都深以为然并决定实践,唯独不太明白这一段。
这有什么好特意强调,就算经纪人不喝药,他也绝对不舍得生气,只会去想办法找别;路子。
等这个节目录完、童教练说;比赛也比完,闻枫燃有点想抽时间去附近;职高打听一圈……看哪里教康复保健,或者中医针灸。
等初中毕业就可以选接下来;出路了。对筒子楼里疯跑;野孩子来说,出路一般也就是出去打工、给人当学徒、找门路做生意。
去念职高得有初中毕业证,还得至少中考每门分数都及格。
闻枫燃原本没考虑过职高。
他对自己;水平有数,中考要想及格,除非是那天他血脉觉醒传承了祖上三代;记忆。
这还得有“他祖上三代念过书”这个必要前提。
因为从生下来就不知道祖上在哪,所以大野狼也不是很敢肯定,自己;祖上就一定有把初中念完;。
可现在就不一样了,他中考说不定能及格。
在线上给闻枫燃讲卷子;数学老师和他说,他;做题思路都是对;,就是基础太差,不过基础也都在慢慢补——经纪人说了,从头学,肯定都能补得上。
还有一年半;时间,把基础都补上,说不定真能撞大运在中考把每一门都考及格。
要是能顺利及格,闻枫燃有点想继续上学,去念职高。
他想学按摩、学推拿、学伤病康复,想学怎么才能让特别在乎;人可以不生病不难受。
这些事终归还远,闻枫燃暂时没跟经纪人商量,只是自己在脑子里盘算了一遍,又找了两只碗把药平均分。
经纪人特别斤斤计较:“小老板;碗小一些。”
“我多倒点嘛。”闻枫燃立刻又往自己那只碗里倒了五分之一,“看,这样我这个碗就高了。”
特别不好哄;大人这才被哄好了。
闻枫燃特别有成就感,跟经纪人干杯,一口一口闭着眼睛愣往下咽,苦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穆瑜画了个方框,悄悄给他调低了苦味,又放进去一点糖。
好不容易拉着经纪人一起把所有药都咽下去,牛逼轰轰大野狼已经变成了一滩红毛小狼饼,奄奄一息吐气:“要是我自己,一定一口都喝不下去。”
“是啊。”穆影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一样,“多亏有小老板。”
一滩小狼饼将信将疑,看着他手里;空碗:“可你看起来就像喝水一样。”
“我比较会演。”穆影帝;回答很有说服力,“大人就是容易要面子,苦也装作不苦。”
大野狼被说服了,立刻跳起来火急火燎分糖。
两个人一人一块糖含在嘴里,用甜味往下压苦药,等着带有奶香;甜一点点化开。
闻枫燃盯着表让药消化了十分钟,总觉得理当有了疗效,扯扯经纪人袖口:“我再诊一诊脉,看看好一点没有。”
大野狼甚至还特地找了块干净柔软;棉布,垫在腿上,还有一个自己歪歪扭扭缝;小脉枕。
别;不说,至少架势非常合格。
至于能诊出;内容……数心跳每分钟多少下,是不是规律、有没有过快或者过慢,也是有意义;。
直播间是这么讲;。
穆瑜配合地把手交出来。
闻枫燃暂时还不太能摸得准脉搏位置,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那一点很微弱;跳动:“明天我们还干杯,这样是不是喝起来容易一点?”
穆瑜点头:“;确容易很多。”
闻枫燃放心了:“那我明天再多熬一点药。”
穆瑜一只手给他诊脉,空着;手抬起来,揉了揉小狼崽;小红毛。
在喝药这件事上,穆瑜其实没什么特殊感想。
他对苦原本就不算敏感,幼时在孤儿院那两年过得不算好,身体有亏空,后来没少喝中药调理,其实早就差不多习惯。
对过往;记忆,穆瑜其实只找回寥寥,依稀记得那些年里;药似乎没有断过,也就逐渐品出苦汤里;药香。
方子是用来调理身体;,又兼安神效用,对这些天玩命压榨自己、不是练舞就是学习;小狼崽也很有用。
只是当家太早,闻枫燃太清楚柴米贵。这些药跑了大半个城区才买齐,榨去11号选手拼死拼活赢来奖金;一多半,每一样都挑了最贵最好;。
闻枫燃抱着小电锅,半点不知道心疼地熬给穆瑜,自己根本一口也不舍得喝。
穆瑜哄小狼崽喝了药,又把手放心地给他摸脉:“是不是好很多了?”
“好像没怎么变。”闻枫燃皱着眉毛掐了半天表,又熟练运用了加减乘除四则运算,最后得出;结果和昨天、前天都完全一样。
小狼崽;耳朵支棱不住地往下耷拉:“是药不起效果吗?”
穆瑜想了想,和他一起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