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却主动吻住了他,甚至还乖巧地闭上了眼睛,顾见深脑中那细细薄薄的一跟弦啪嗒一声碎成渣渣。
他反身扣住他的后脑,急切地回吻着他。
沈清弦还在到处点火,顾见深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能尝点儿甜头是点儿甜头,万一那玉简再也不发布类似的任务了,他岂不是要单相思到死?
带着这心思,顾见深放肆了一把。
弄到最后,沈清弦都气了:“怎么还不行……”
顾见深道:“让我进去,肯定就行了。”
沈清弦瞪他一眼,顾见深生生别开眼睛,他怕自己再看下去就把持不住了。
后来……后来沈清弦给他又抱又摸,总算让小帝尊解放了。
完事后,沈清弦眼中闪过失望。
顾见深一眼看到了,顿时凉声道:“你以为这样能完成任务?”
沈清弦清清嗓子道:“当然不可能。”
顾见深爽了都不爽,一把将人捞过来,按在怀里道:“睡觉!”
沈清弦如今惹不起他,只得好生哄着:“好。”
睡醒了沈清弦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他俩现在又不是凡体肉胎了,干嘛要这么守规矩的天一黑就睡觉?
算了算了,睡一觉也不错,挺舒服的。
他一醒,顾见深就醒了。
沈清弦还循着在凡间的习惯,仰头看他。
顾见深也自然而然地吻上他。
亲完之后……沈清弦又想起来了,他现在已经不是沈皇后了,干嘛还要给他早安吻!
算了算了,亲一下倒也不赖。
万秀山里可没有皇宫中那前呼后拥的侍人,他俩想起床就得靠自己。
顾见深还是起来了,沈清弦提醒他:“起来做什么?又不用上朝。”
顾见深:“……”也对。
沈清弦招呼他:“再睡会儿吧!”
顾见深心痒痒的,抱着人又亲了下。
两人赖了会儿床,忽然想起来了……睡什么睡?他们哪里需要睡觉!
习惯还真是挺可怕的……两人相视一笑,反而觉得挺有趣的。
沈清弦道:“在凡间总想着早上能多睡会儿就好了。”
顾见深道:“是,最烦上朝了。”
沈清弦道:“尤其是冬天。”
顾见深赞同:“下着雪的时候,真是连手指头都不想离开被窝。”
沈清弦回想了一下:“我看你起得还挺勤快的。”
顾见深哪敢说自己是怕晨|勃被发现,所以麻利起来去上朝。
沈清弦又叹口气道:“凡人苦处多,可有苦才有乐。”
顾见深笑道:“我们修仙为的不就是脱离苦海吗?”
沈清弦看了看坍塌的天梯,缓声道:“苦海之上就不是苦海吗?”
这话顾见深没法回他,因为他也不确定。
两人在万秀山过了两日,第三日,顾见深说:“我得回趟唯心宫。”
沈清弦自是说道:“去吧。”
顾见深捏捏他手指道:“和我一起?”
沈清弦笑道:“看到我,你的护法、将军不会造反?”
顾见深道:“他们敢?”
沈清弦挣开他手道:“快去吧,有事再联系。”
顾见深也的确是有急事于是没再强求。
顾见深一走,万秀山便显得极为空荡荡,沈清弦转身回去,寻了处风景雅静之处,茗茶赏月。
以前无数个岁月,他都说这么过来的,可此时竟有些不适,总觉得转头就能看到一人:英眉俊目,长身而立,=扬唇一笑,胜似桃花绽放。
沈清弦嘴角含笑,低头饮了一口清茶。
一晃数日,沈清弦闲来无事,便去了子午观。
这次他没化作朝烟,而是直接去寻了叶湛。
近四十年的光景,对整个子午观来说短暂得不值一提,可是对于新入门的弟子来说确实很漫长且极具意义的一段时间了。
四十年,足以看清一个人的资质,足以划下仙途,将修士和凡人彻底区分开来。
若是有问道的缘分,如今怎么也该筑基大圆满了;若是没有,也该另寻他途了。
沈清弦刚到,叶湛便已恭候在侧。
沈清弦开门见山道:“我那小桃花如今怎样了?”
叶湛自是恭声道:“宿雨两年前以入定闭关,正在尝试结丹。”
沈清弦颇为欣慰:“这些年他表现可好?”
叶湛道:“根骨优越,性情纯良却不愚笨,很有前程。”
沈清弦放下心来:“如此便好。”
话到此时,叶湛犹豫了一下……
沈清弦察觉到了:“怎么了?”
叶湛顿了下说道:“八年前,止戈圣人出关了。”
沈清弦笑道:“他人呢?”
止戈圣人是三圣之一,沈清弦的大徒弟,姓夏名停字止戈。
叶湛道:“弟子不知,圣人出关后来了趟子午观,只问了弟子几句便又离开了。”
沈清弦问他:“他问什么了?”
叶湛说:“止戈圣人只问了些关于您的事,其他的并未说什么。”
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