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知道男人与男人是这样的?”
他是偶然撞破,难道顾见深也曾见过?
顾见深也没瞒他,如实交代道:“我十师兄喜爱绘画。”
这事沈清弦早有耳闻,他家十师兄皮皮鬼一个,上信峰的老十也挺神的,修仙只用三分劲,剩下七分搞艺术,相当任性了,更可气的是,他只用三分还成绩不斐!
沈清弦不懂就问:“绘画与那事有何干系?”
顾见深低声道:“他总念叨着说咱们宗门的……嗯……少年启蒙有问题,所以画了些相关书本给我们一人一套……”
沈清弦好奇了:“什么相关书本?”
顾见深低声说了下。
听清楚后沈清弦脸蹭地红了:“竟……竟是这样的!”
顾见深点点头。
沈清弦心道:怎的这些个十师兄都这般不靠谱!
十师兄们表示不服:我们明明是太靠谱了好嘛!没我们带着,你们……呵呵!
顾见深这边搞明白了,沈清弦不等他问,自己主动交代了:“我那十师兄带我去了青楼,我看到了野地里的两个人,着实吓了一跳。”
顾见深拧眉,抱着他的手蓦地用力。
沈清弦又道:“他起初说带我去开荤,我还以为他带我去吃些荤菜,哪成想就是那样的!说起来,咱们万法宗的确是教育有问题!”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主要是沈清弦这边太特殊,他打小就被收为亲传弟子,幼时又遭过那般苦楚,上信峰主很是护着他,寻常人根本不能接近他,也就没人给他传递这些。
他十师兄本该早早担此重任,但巧的是沈清弦十三四岁时,十师兄闭关,出关后沈清弦又闭关,这一错过,沈清弦就二十岁了。
十师兄想着虽然晚了但不能不教,于是……便带他去开荤了。
沈清弦继续说道:“以后别人喊你去开荤,你可一定不许去!”
顾见深满腔陈醋又化成糖水:“我怎么可能去?”
沈清弦勾唇,笑容甜甜暖暖的。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沈清弦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洞府。
上信峰主嘱咐他道:“虽说到了金丹期就可以离峰而居,但你尚且年幼,还是要时常回来同师兄们好生亲近。”
沈清弦连连点头,满心雀跃。
上信峰主又道:“莫要贪玩,还是得勤加修炼!”
沈清弦应道:“徒儿明白。”
上信峰主心道:明白?明白才有鬼了!
不过沈清弦的确是年纪太轻,他也不愿一味拘着他,日后孤零零的日子多了去了,如今能玩会儿便玩会儿罢!
沈清弦有了洞府,自是想第一个和顾见深分享。
顾见深道:“恭喜。”
沈清弦拉着他手说:“我还没去过,你同我一起可好?”
顾见深自是应下道:“好。”
两人一起去了纳灵山上,这是万法宗中灵气最充盈的地方,其中的洞府都按例分配给金丹期的修士。
一来只有到了这个境界的修士才能承住此地灵压,二来也是为了宗门前程,能够多多培养出色卓越之辈。
纳灵山很大,而且人烟稀少,住在此处的要么在闭关,要么是云游在外,总之不会出来闲晃。
没人最好,沈清弦一路牵着顾见深的手,都没舍得放开过。
洞府就是寻常洞府,看也看不出个花儿来。
顾见深道:“等明日我去寻些东西给你装饰一番。”
沈清弦眼睛一亮道:“像你的小院那般?”
顾见深温声道:“比那儿还好。”
沈清弦心里美滋滋的,却又很快说道:“不可能比那儿还好的。”
顾见深听懂了他话中的心思,心里又涌上一阵甜蜜。
沈清弦新鲜完了便觉得没趣,他说道:“我们回去吧。”
虽说这是他的洞府,是他的家,可对他来说,那杂役处的小院,更像是自己的家。
不……不是自己的,而是他和顾见深的家。
两人一回去就做了点儿羞羞的事。
沈清弦通医理,前阵子他在炼药时突发奇想捣鼓出个好玩意。
如今用了,两人亲密时当真是水波荡漾,销魂蚀骨。
顾见深本就爱极了他,又这般爽快,若非天赋异禀,当真要死在他身上。
每隔十年,万法宗都有峰门论道。
如今日子将近,各峰门都忙碌起来,为了不给自家峰门丢人,各自努力悟道,恨不能一夜突破,扬名立万!
所谓临时抱佛脚,大概就是这样了。
沈清弦这是第二次参加,上次他才十岁,跟在师父旁边,轮着轮着就打起瞌睡,被师父抽了一下,泪汪汪地疼了一整天。
当时上德峰主就发飙了,本来他和上信峰主论道就论得不愉快,一看他打孩子,当即怒了,吹胡子瞪眼地和他吵了起来。
上信峰主白他一眼:“又不是你的弟子。”
上德峰主道:“都是万法宗的弟子,你若照顾不好他就交与我!”
上信峰主:“你想得美。”
上德峰主更是气得白毛胡子乱翘。
沈清弦把这当趣事说与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