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好。”
曾芳华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黑,她一直觉得将自己的爱人推出去,让别人占了原配的名份,是她忍辱负重,是她受了委屈。
要不是实在没办法,她也不会答应的,谁让葛母忽然瘫痪,家里需要一个女人呢。
她不可能为了葛家牺牲退学,那只能找人。
“你这是诬陷,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说,否则后果自负。”
葛文忠更是暴跳如雷,“叶冬青,我要告你故意伤人,我这腿就是证据。”
他以为这样就能吓退叶冬青,没想到叶冬青兴致高昂,“行,去告,我也告你们婚内出轨通奸,大家一起告来告去,好有意思啊。”
有意思个屁,葛文忠气炸了,“你没有证据。”
没有抓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就不算证据。
叶冬青满心满眼都是抓j的快乐,“到时我就去你们学校写大字报,告诉所有人,你们男盗女娼,道德有问题,不配当大学生。”
她很直白的说,就是要搞你们,把你们的大学生身份搞掉。
她一出手就捏住两人的要害,两人最在意什么?就是他们的大学生身份。
有了大学学历,他们就能青云直上,成为人上人。
葛文忠一下子慌了,“你……你有没有想过叶阿婆的感受?要是她知道你这么无理取闹,会被你气死的。”
他这是黔驴技穷了?
叶冬青一脸的奇怪,“扯长辈干吗?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你们偏偏嫌不够刺激,不能满足你们的变态心理,非要玩三人行,你们大学生真会玩。”
她没有急着离婚,就是等这一刻,将这两人钉死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前世这两人祸害了原主,还能全身而退,功成名就,名声好的不得了,是世人羡慕的对象。
原主憋屈的死去时,只有一个念头,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所以,她以原配的身份,站在舆论的高度,光明正大的给这一对狗男女扣上婚内出轨的罪名,让他们尝尝原主所受的苦。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每个看客都如打了鸡血般激动,群情激奋,“我的妈呀,现在的大学生这么生猛?”
“看着长的人模人样的,没想到一肚子的龌蹉。”
“这样的人怎么能考上大学?不会是靠不正当的手段进去的吧?应该让学校好好查查。”
“我也深深的怀疑,这里面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幕。”
葛文忠急红了眼,“我们俩是清白的。”
靠窗的床位有了动静,那病人一把将被子掀了,“得了吧,我亲耳听到,说什么想的晚上都睡不着,每时每刻都在想念,还亲嘴了!我还以为是一对小别重逢的小情侣,我都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装睡。”
病人投来鄙视的眼神,“结果……是对狗男女,还装什么清白,恶心。”
这就是活证人啊!直接锤实了!
曾芳华目瞪口呆,居然是装睡?
葛文忠气极败坏的怒斥,“你……你跟她是一伙的,编瞎这些出来故意害我们。”
病人被恶心吐了,正义感爆棚,“我敢对天发誓,跟这位女同志素不相识,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能这么无耻。”
叶冬青忍不住给他点个赞,“曾芳华,你跟他搂搂抱抱亲嘴时,知道他是有老婆的吗?”
曾芳华眼眶通红,像是受尽了天大的委屈,“我没有。”
是没有,不是不知道。
叶冬青玩味的挑眉,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你不知道?葛文忠,你这是耍流氓啊,曾芳华同志,走,我们一起去报警,把这个玩弄感情的坏东西抓起来,不能让他再去祸害别人。”
她拉着曾芳华就走,曾芳华脑袋懵懵的,“我……我……”
叶冬青冷声质问,“你这是不想去?还是心虚不敢去?”
曾芳华手足无措,左右为难,这是认了被渣男骗呢?还是认了知三当三?
这是一个两难的局面。
葛文忠又气又急又恼,“叶冬青,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我跟你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没有夫妻之实。”
就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也没有资格管。
现场一片哗然,这又是什么情况?
叶冬青沉下脸,冷笑一声,“就是说,将好好的姑娘家娶进家门,却不尽夫妻义务,你这是不行?还是蓄意骗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