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点多了,一进门,习惯性的开灯,结果大灯不亮,难道是停电了? 来到后厨,却可以开灯,这就奇怪了,难道饭厅的大灯坏了? 不会吧,六个灯,一起坏吗?这是在集体罢工吧? “小孙,你说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有做了什么他们接受不了的事情,冒着被换掉的奉献,在跟我玩同归于尽吗?” 蔡根明着是跟小孙说,实际上是在跟六盏led大灯说,只是对着大灯说话,有点别扭。 小孙吃着汉堡,到后厨拿出了神器斩骨刀,递给蔡根, “三舅,他们不服,就干他们。” 我拿着菜刀砍灯泡,我疯了?这也是好几百块钱买的,马上就该给苍蝇交利息了,不能增加额外的支出,蔡根决定妥协, “哎,暴力不能解决所有问题,暴力只能带来更多的暴力,只会更极端。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啊?” 一场人与灯的谈判,开始了。 六盏大灯同时亮了一下,就再次熄灭了,一下的意思“是?” 据说这样瞬间开关灯,最费电了,蔡根有点心疼电费。 对我不满,难道是因为我做了什么吗?今天都做什么了呢? “我领着小孙去看病?” “不是。” “我揍赵大牛?” “不是。” “吸收菩提树?” “不是。” “吃汉堡?” “是。” 蔡根想不明白,这跟大灯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馋汉堡了? 看着小孙手里剩下的一个汉堡,蔡根眼神复杂,难道要小孙把最后一个汉堡给大灯吃吗? 为了保护自己的汉堡,小孙赶紧说, “他们的意思是,要吃,不是说吃汉堡。” 大灯配合的闪了一下, “是。” 大灯要吃,吃什么?不是通电就行了吗?怎么遇到的异类全是吃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