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研讨会,刚刚起了个头,就被打断了,这让蔡根心里很是不爽,应对敲门声,态度也不是很好, “谁啊,脱衣服睡觉了。”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能说话就没睡着呢,穿不穿衣服没事。” 随着声音,门锁嘎巴一声开了,胡小草蹦蹦跳跳的就走进屋里。 知道你会神通,但是不至于用在门锁上吧? 蔡根保持着蹲坐在炕桌前,小孙也在旁边,全都瞪着大眼珠子,一点也没有睡觉的意思,而且,还都穿着衣服。 胡小草一副早就料到你说瞎话的样子,天真烂漫的说, “蔡叔,一点也不真诚,我这是找你有正事来的。” 蔡根看着唇红齿白的小姑娘,想想三打白骨精里的骷髅,还有黑山老妖里的姥姥,一阵膈应, “别,你还是叫我蔡根吧,我怕折寿,本来活着就费劲,你叫几声,直接把我叫死了,不太好。” 胡小草一脸埋怨,凑到炕沿,一点不见外,脱鞋就上了炕,从花棉袄的口袋里掏出一盒六十多元的烟,给蔡根和小孙分别点上一颗,这才开始说话, “叫你一声叔,你还拿上褶了,行吧,你让叫啥就叫啥吧,跟我说说吧,你是咋想的?” 抽了一口贼贵的烟,蔡根独自陶醉了一小下,什么时候,才能每天抽这个啊? 确实比七块钱的烟好抽很多,但是让蔡根拿六十元去买烟,除非银行里躺着七八位数的存款。 “啥咋想的?你说啥呢?” 沉浸在好烟的享受中,对胡小草的话,一点没听懂。 小孙这时候来了勤勤劲,开始了抢答, “三舅,她问你,对这烟是咋想的?” 蔡根顺着小孙的话头开始扯淡, “第一口还行,入口比较柔和,优质烟草的味道,接触味蕾的时候如清风拂面,但是回味起来,全是化工香料,略显单薄,又不上脑,又不提神,没啥意思。” 小孙赶紧附和, “是呢,我抽着也没啥劲,抽跟没抽似的,不会是假烟吧?” 蔡根摇了摇头,继续扯淡, “应该不是假烟,我对抽假烟很有经验,那是一种,本来想拉个小手,结果人家给你一棒子的感觉, 这个烟不假,但是,没有力量,抽完以后, 既不能撼动心中扎根的孤独, 也不能迎合生活带来的沧桑, 更不能抚平无可奈何的惆怅, 隔靴搔痒,不尽兴啊。” 胡小草看着蔡根他们俩在这瞎胡扯,都蒙圈了! 你说你不想搭茬,有必要拿一颗烟打岔吗? 这颗烟招谁惹谁了? “不爱抽拉倒,原本还给你准备好几条呢,我省了。 说正经的,蔡根,你到底咋想的?” 我咋想的不是已经说了吗?难道问得不是烟? 蔡根四口把一颗烟抽完,按灭了烟头,喝了口茶水,这才正面回答, “我咋想的,你觉得呢?” 这话说的,连小孙都蒙圈了,甚至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事情, 或者蔡根隐瞒了什么事情,这到底说的是什么事情啊? 被蔡根反问的胡小草,终于满意了,这样说话才算上道,开始了自以为, “我觉得,你应该是好人,我们这一脉,与你交好,以后亏待不了我们。” 蔡根脑子有点停滞了,本来一句反问,就是不明情况下对自己立场的保护,这咋还扯到他们胡家一脉上了? 那一脉可不简单啊。 这个胡小草能代表那一脉吗? 胡三太爷据说可是这片的扛把子,为啥要与自己交好? 再说了,咋交才算好啊? 行吧,你们说话习惯拐弯,我也配合你们吧,蔡根盯着胡小草的眼睛,直逼灵魂的问道, “你能代表谁?” 胡小草越发觉得蔡根上道以后,深不可测,这和表现出来傻不拉几的样子完全不同呢, “我太爷爷说了,这次我能代表他,以后只要你不负我们,我们一脉是你永远的朋友。” 这是结盟的节奏啊,我一个卖盒饭的你跟我结盟有啥用? 难道要搞餐饮联盟? 或者,你们要加盟安心便当? 这根本不可能啊。 从灵异角度考虑吧,想找个长期的仁心来源?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