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了,他不要你了。” 黑暗中,走出来一老一小,正是王神婆和小七。 “蔡叔,大过年的别拿我逗壳子。 那又不是我爹,谢不安哪有那本事,你真是高看他了。” 蔡根没回头,就知道她们肯定在,转身给王神婆点上一颗烟。 “这谢不安又想作什么妖啊?咋还惦记上人家孩子了呢?” 小七也懒得解释了,明明大家都知道,卖豆包的老头才是现在的谢不安,真正的谢不安不一定咋地了呢! 王神婆抽了口烟,无奈的长长的吐了出去,在灯光下烟雾组成了很多光怪陆离的图案,很是抽象,又很具象,全靠观察着的想象力。 “谁知道呢,推着整吧。 现在谢不安可是大红人,下边特级通缉犯。” “又咋地了?” 蔡根觉得,下边就像是火药桶,没事就炸一下,没有消停的时候。 “大家都在传,谢不安把地藏王也给霍霍了,就连装谛听残魂的珠子都给抢跑了,而且还把发信号的黑锅扣地藏王脑袋上了,现在上边和西边一直在扯皮呢。” 蔡根一阵唏嘘,就说不好片面的认定,谢不安,不,买豆包老头的心思是敌是友吧。 你听听,多复杂,牵扯面多广,不一定埋多大的雷呢。 “小七,没想到,你爹竟然红了,还是用这个方式,世事难料啊。 以后你也可以大声自豪的喊,谢不安是我爹,我很骄傲了。” 小七被蔡根说的都快哭了。 “蔡叔啊,他是坑儿小能手你不知道吗? 我现在都不敢下去了,除了你门口,我哪里都不敢去。 特级通缉犯的儿子,下边是有连坐的。” 哦,真是不人道,老子犯法,儿子遭殃。 “王神婆,咋地,进去喝点啊?大过年的。” 王神婆在门口看了很久了,想了半天终究是摇了摇头。 “还是算了吧,阴阳相隔,不合规矩。 你们尽兴就好,我在外面挺好的。” 蔡根也没在意,礼数到了就行,莫强求。 转身刚到屋,就被佟爱国给抓住了,拉到了角落里,开始借着酒劲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