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狠,是对自己狠。 你前任一走,族人们都来找我了。 说这个活儿,必须得干。 不冲别的,就冲你前任这个人,这个活儿就得干。 我信不信他不重要,族人们信他。 最后,族人们更狠,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如果我不干的话,就重新选举。 把我选下去,找个能干的替代我,你说这谁受得了?” 就知道,苦神不会那么简单,肯定有什么后手,蔡根为自己的天真感到羞愧。 “他到底干啥了?” “干啥了? 他带走了我族人心里的苦楚。 用他自己当容器,带走了我族人们这些年心里积压的痛苦。 如何做到的,我不知道。 反正他所有人都找了,偏偏没找我。 可能是对我有意见吧。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哭着走的。 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那么刚强的人,心怀天地,内心得强大到啥样? 最终搞到情绪失控,我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恩,这个蔡根就很有发言权了。 无论是在大坑,还是在保利寺,自己给仁心的时候,都会有这个诉苦的环节,那种感同身受,换成谁的神经都得崩溃。 蔡根就亲身经历过很多次崩溃。 不是习惯不习惯的事情。 也不是你想麻木就能麻木的。 深入骨髓的共情,让你无所遁藏,没有道理可讲。 只是,苦神确实牛掰,即使不给仁心,也能做到带走痛苦,这个蔡根也不知道什么原理。 “然后你就屈服了,决定去干那个工程?” 把脑袋往上一扬,露出了无比的骄傲,共康惠鼻孔都开始朝天了。 “我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嘛? 重选族长能咋地? 不当头能咋地? 我没有那么虚荣,一切名望都是浮云,我能不懂吗?” 从刚才共九妹对他的态度来看,这个族长当的也不算很露脸,蔡根理智的没有揭穿,配合着捧臭脚。 “那是,我早就看出来了。 惠哥绝对是有风骨的人。 腰杆子必须硬,绝对不会屈服的。” “小蔡,该咋是咋地,论眼光来说,你比你前任强多了。 我不是在乎族长不族长的名头,都是虚名,有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