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事没关系,不用太担心,太后是个明镜一般的人,她会护着您的。”
一番安抚后,孙嬷嬷回屋却睡不着。
太后让她来公主府,除了教长公主,还一个也是为了在霍家当个内应。
不曾想,这么重要的事,长公主给提前发现,也算是老天爷给长公主留了一条后路。
到了初二这日,宫里摆宴,宗室亲王和外嫁的公主都回回宫赴宴。
今儿霍祺倒是姗姗来迟,若仔细看,还能看到右脸侧面有个巴掌印。
叶欢和霍祺面对面坐在同一辆马车,自然发现了霍祺的巴掌印。
“大年初二,驸马就和人打架了吗?”叶欢调侃道。
霍祺眉头微拧,歪头看向别处,不愿接叶欢的话。
马车停在宫门口,霍祺先下了马车。
叶欢下马车后,看到临安在前面,便跟着一块进宫去。
临安看到叶欢今儿没带芍药,而是带孙嬷嬷,心里有些奇怪,但这会人太多,不便多问。
他们进宫后,因为有临安的关系,叶欢先跟着去见了太后。不过这会不是说话的时候,叶欢便没说。
宫宴每年都差不多,今年也是一样。
等大家吃得差不多后,有的留下看歌舞,有的则是去听戏。
太后喜欢听戏,叶欢和临安一左一右跟着去了戏楼。
孙嬷嬷找了个机会和太后打了招呼,太后得知叶欢有重要事和她说,便去了专门的屋子,说要更衣。
叶欢也趁着机会,跟了过去。
等叶欢拿出银子,说了霍家的事,太后的面色阴沉得吓人。
“霍觉也太大胆了!”太后捏着银子,咬牙道,“这么些年,年年上折子说粮饷不够用,隔三差五地要钱。为了漠北将士的辛苦,这些哀家和皇上都不和他计较,如今却大胆到仿造官银,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翻天了不成?”
“儿臣也是不懂。”叶欢低声道,“按理来说,霍家的钱财和封号都到了顶峰,并不缺任何东西。可儿臣的人说,霍家祠堂下面的暗房里,全是这种银子。母后,儿臣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和您说。可要怎么办,儿臣是真不知道。”
太后看着叶欢,她知道叶欢从来都是个没主意的,而且霍祺对叶欢也不重视,更别说霍觉夫妇,所以这么大的事,肯定没和叶欢说过。
“你擦擦眼泪,待会出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太后早就和皇上谈论过霍家的事,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人能接替霍觉的位置,所以一直放任霍觉,现在证据有了,是个大进步,“这个事哀家知道了,你在霍家艰难,哀家也清楚。不过现在还不是好时机,你得继续装着不知道,懂吗?”
“儿臣都听母后的。”叶欢马上点头。
擦干净脸后,叶欢才和太后一前一后出去。
霍家这个事,叶欢在太后跟前打了招呼,为的是以后霍家出事,能把她自个摘出去。
她在外人眼中,一直都是没什么心思的人,不然也不会被个姨娘欺负。所以她很容易获得太后他们的信任。
从宫里出来后,叶欢的马车先停在公主府,她要下马车时,霍祺突然抓住她手腕,细嫩的皮肤被霍祺掌心的老茧磨得生疼。
叶欢没好气道,“霍祺,你做什么?”
“温蕙,你到底要我和闹到什么时候?”霍祺在宫宴上喝了点酒,从宫宴到现在,叶欢对他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让他十分恼火。
“霍祺,我才要问你,你又闹什么呢?”叶欢不理解,明明之前视她为麻烦,现在她不爱了,却又来纠缠。这是男人的通病,只许自己不爱,不允许女人不要他们么?
霍祺往前靠近一点,掌心逐渐炽热,“我闹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从去年年底,我一而再地和你示好,可你却视而不见。温蕙,你以前对我的喜欢,难不成都是假的,这么快就能没了吗?”说着,霍祺伸手想要抱住叶欢。
“啪!”
非常清脆的一声。
叶欢推开霍祺的同时,狠狠打了一耳光在霍祺的左脸,低声警告道,“霍祺,你和赵莹莹苟且的时候,我就该放下你。等到现在,都是对你后眷恋了。我再明确地和你说一次,我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了!不管你和赵莹莹多恩爱,还是又和谁在一起,都别来烦我。”
顿下喘了口气,叶欢瞪着霍祺,颇有气势,“你还是多想想你自个吧,别一天天想着情啊爱的,也长点脑子!”
骂完霍祺,叶欢麻利下马车。
她匆匆进了公主府,吩咐门房不要让霍祺进来。
这一晚,叶欢躺了点时间才睡着。
次日叶欢起来时,才知道霍祺右脸的耳光是赵莹莹打的。
芍药帮叶欢梳妆时,幸灾乐祸道,“前儿个夜里,驸马喝醉了酒,翠喜看到后,便学着赵姨娘爬了驸马的床。赵姨娘昨儿一早把两个人捉奸在床,和驸马起了争执后,便打了驸马一耳光。驸马一生气,就把翠喜抬成了侍妾。”
叶欢惊讶道,“翠喜原来是个有想法的啊。平日里,我真没看出来。”
“她这算什么想法。”芍药不屑道,背着自己的主子去爬床,是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