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璟才互相看不惯的。秋柯璟觉得她当时是欺负小怂包太傻白甜，而她则觉得秋柯璟太碍眼，总是打扰她和楠楠的相处。

曾经她也问过为什么当时那么多玩伴，程茵楠还要来找自己，那个小笨蛋就特别老实地说，因为“芊芊姐最漂亮啊，而且感觉和别人都不一样！”，直让她哭笑不得。

小助理等方席芊说完后，还笑着插了一句嘴，“廖老师您不知道，其实啊，楠楠总是在节目里念叨着的‘芊芊姐’，就是我们芊芊哦，所以两人是真的关系很亲密的！”

廖柏雯眸里闪过一丝诧异，又若有所思地看向方席芊，“那看来，芊芊你很了解程茵楠了吧。”

方席芊似是毫无察觉地点了点头，唇角上翘，“不能说全部了解，但应该也差不多吧。”

“那你能跟我说说她吗？”顿了顿，廖柏雯又笑着补充道，“你也知道我女儿特别喜欢她，所以想了解更多的事情，这样我回去也能跟心心多聊会儿天了，最近她真的有生气了很多。”

“当然没问题啊，楠楠也很喜欢心心的，之前跟她打电话说的时候，她也会提到心心呢。”

方席芊自是欣然同意了，然后在廖柏雯欣喜地约自己去吃饭时，眸色不由微微闪了闪，唇角隐晦地上翘。

【主人，您……】

“闭嘴，最近我并不想听你说话。”

系统：QAQ

面上对廖柏雯点点头，方席芊却在心里冷漠地说着，“我之前有警告过你吧，除了楠楠那边有事情发生之外，不要多出来找存在感。”

系统难得有些委屈地抗议道，【……您，总不能因为目前不存在的事情，来迁怒于您的系统吧？】

“我乐意，就是迁怒怎样？”方席芊挑了挑眉，蛮不讲理地道，“我总不能迁怒我自己，总得找个出气筒吧？”

系统：【……】

“更何况，难道不是你早就知道了，却就是瞒着没有告诉我？”少女又冷笑一声，黑眸似冰，“如果不是我逼问，你可能都不会说吧？”

【那其实是有原因的……】

“好了闭嘴吧，没将你直接解除绑定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趁我气没消前你最好不要说话，对你对我都好，嗯？”

【……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