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求神拜佛都不带这么灵验的。 “......林翊然他吃饱了撑的和你说这个?” 沈筵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心虚地像是要销毁罪证,及时捉住了她那段抖着的雪白手腕。 苏阑实话实说,“因为我多管闲事,想要留住林静训。” “......” 沈筵扔掉了药棉,手指曲起来,敲了敲她的额头,“说了多少遍,你不要去管林家的事,听到了没有?” 苏阑兔子似的揪起耳朵来,“听见啦、听见啦,两只耳朵都听见了。” 为了防止沈筵接着给她上政治思想课。 苏阑先发制人地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小脸紧紧贴在了他胸口,“三哥,我好想你。” 沈筵低头吻着她的发梢,沉重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就笃定了我吃你这一套?” 用反问的语气来陈述事实,以此表达他变相的让步。 嗯,作为一个已过而立的老干部,在把妹这件事上,沈筵他有着十分光明的未来。 苏阑在他怀里抿着唇笑了,如果有面镜子照一照就可以发现,她现在的模样绝逼傻碎了。 好半天她才仰起头,“你还没有吃饭吧?冰箱里有馄饨,我煮给你吃好吗?” “也好,我先去洗个澡。” 经过这段时日的打磨,苏阑的厨艺有了质的飞跃,至少能够控制好佐料,而煮馄饨只需在碗里放料。 沈筵洗完澡,习惯性地拿起手机翻看微博热搜,猛地一张照片映入眼帘,是圈子里一个比较边缘的人发的。 照片上的人是郑臣和苏阑,在一家火锅店,他浅笑着递了一盘蘸酱给她,苏阑伸手去接,两人的手在盘底短暂交错。 并配文说:“郑公子有情况了。” 画面定格在那一幕,看着就跟热恋期的小情侣一般无二,人声鼎沸的火锅店中,素来真真假假游戏人间的浪子郑臣,眼中只余一个苏阑。 当真说不尽的抱恨自失。 苏阑煮好了半天也不见沈筵下来,她便上楼来寻,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二人四目相对,她正正好撞上沈筵利如薄刃的眼神。 那是一望即知的阴冷。 她忙敛了神色,说话也有些钝,“馄、馄饨煮......” 苏阑一句囫囵话没说完,沈筵的手机就摔在了她脚下,他双手叉腰上转了几圈,气不可遏道:“好得很,我这才不过走了三天,要是离开三个月,只怕头上都要长草了,好得很哪!” 苏阑捡起手机来一瞧,“这不就简单吃顿涮......” 沈筵硬生生打断她,“这已经很不简单!苏阑,你们手都拉上了!” 他鲜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她。 听得苏阑脖子一缩,占有欲上头的沈总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不能说有几分相像,只能说是毫无关系。 她走过去想拉他的手,“真的就只是吃饭而已,照片拍出来本身就......” 却猝不及防地被沈筵一推,她的背猛地撞在了柜子上。 沈筵把她拎起来,动作粗鲁地扔到了床上,他很快欺身上来,“我什么地方亏待了你?你说出来,我哪里叫你不满意了?” 说着又态度强硬地去吻她。 苏阑仓惶地摇着头,她东躲西藏的,不肯和他亲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 沈筵看着小姑娘脸色苍白,终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怔忪了片刻,“阑阑,我......” 苏阑已经不想听他的说辞。 她慌忙整理好衣服,忍着疼去衣帽间收拾行李,既没打算在家长住,她就只带了一礼拜的衣物,因此拾掇得也很快。 收完她推着箱子,捂着嘴小跑出去了,一刻也不愿多留。 沈筵失神的独自在床上坐了许久。 半晌,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又气又恼地取出根烟来点了,一时抽得猛了,撑着床头费力地低喘了两口。 到处都开着灯,可他满目所及尽是晦暗,难道没有了苏阑,这屋子也再亮不起来了? 多年历练而成的沉静自持,到了她的面前也不值一提。 可人家呢,人家顶着一副纯白无辜的面容,冷眼旁观他一点点的为她疯魔。 他确实已经疯了。 些许微不足道的小事也能叫他火冒三丈,甚至还动了粗,把他爸打小教他的风范仪度全抛诸脑后。 老爷子要是见到他这副样子,尤其为了个小丫头,只怕拐杖都要把地板给杵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