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带着股狠劲儿捏住了她的下颌,卷住她的唇舌,激烈到比她记忆里任何一次都更具侵略性,她几乎快窒息,到后就连喘气的章都乱了,甚至她的呼吸都是沈筵的。 久未经男女之事,她实在是受住他这么凶,一双鸦翅般黑浓的睫毛沾着泪,无力地伏在他肩头停轻喘着,气息微微弱弱,带了哀求的意味,“沈筵............” 沈筵咬住她的耳垂,出意外的,又惹来她一阵轻颤。 他嗤地笑出声,“比五年前还敏感,阑阑,你这哪像结了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