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1 / 3)

嫁东宫 椒盐小甜饼 1696 字 8个月前

江萤惊诧抬眸。

视线交汇处,她明显感到容澈的来者不善。

“就在这里商量也是一样的。臣妾能够听见。”她谨慎启唇,非但没有过去,还往离他更远处的榻尾挪了挪。

她的举动令容澈眼底冷意更浓。

“江萤。”他的语声寒彻,似在警告她认清现实:“是你有求于孤!”

江萤为难咬唇。

又在齿尖碰到唇心破口的时候疼得轻嘶了声。

她面颊微烫,想要将话茬转开:“殿下总不能成日就这样锁着自己。”

“若殿下愿意收敛些,黄昏后便能重得自由,白日也不会因通夜未睡而倦怠。”

她认认真真地权衡利弊,与他说了许多。

但容澈仅是凤眼沉沉地看着她,本就晦暗的眼底似又有怒意腾起。

“孤没有时辰与你废话。”

“若想商榷就过来。若不想……”他冷笑道:“那就耗着。耗到两败俱伤,耗到同归于尽。孤若是死了,容隐也别想活!”

江萤的语声僵住。

狂疾发作的人并无理智可言。

即便他不称自己是玉皇大帝,但行事显然也是毫无顾忌。

两败俱伤的事他定然是能做出来的。

抑或是说,他如今便在做这样的事。

他夜里不睡,白日里便要补眠。

可殿下公务繁忙,许多时候往往难以顾及,便只能这般硬生生地熬着。

而他腕间的伤势也是从未好全过。

每次方结痂便被扯开,数次反复过来,伤得愈来愈深,再往下恐怕都要见骨。

若是就这般一直耗下去,即便是再好的身子,也是遭不住的。

江萤秀眉轻蹙,一时间很是为难。

短暂的僵持后,她怯生生地抬起脸来。

“殿下真的愿意商量吗?”她忐忑问道。

“孤从不食言。”容澈深黑的凤眼紧凝着她,系着镣铐的手腕抬起,重重拍了拍身侧的床围:“过来。”

江萤指尖微蜷。稳了稳微乱的呼吸。

她从小榻上站起身来,顺着面前铺就的绒毯往他的面前走去。

仅是七步远的距离。

仿佛眨眼间江萤便走到他的床前。

尚未来得及启唇,她的手臂便被容澈握住。

铁链交撞声响起,江萤来不及惊呼,身子便失重地往前倾倒。

随着容澈往后仰身的动作,她不可控制地倒在他的身上。

容澈躺在榻上,而她站在他的腿间,倒在他的身上,下颌正撞在他的锁骨。

疼意传来,她轻嘶了声,撑着身旁的锦被想要起身。

可还未直身,她的后腰便被摁住。

转瞬间天翻地覆。

她躺在朱红的锦被上,而容澈单手撑着床沿,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彼此间的

距离太近。

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侧(),令江萤轻颤了颤(),忍不住想要往后蜷身。

容澈及时掌控住了她。

他像是制住雪玉那样轻而易举地将她捞起,丢在宽敞的拔步牙床的正中央。

铺好的锦被往下陷落,是容澈翻身上榻。

他握住江萤的腰肢,俯身咬上她的唇,趁着她启唇的时候打开她的齿关,向她索取更多。

吻至激烈处,裂帛声频起。

蔽身的衣物陆续被撕开。

锦袍与外裳丢在榻下,里衣压着她的襦裙散在榻尾。她贴身的小衣先被褪到足踝,又被觉得碍事的容澈扯下,丢到榻前的地面上。

江萤满面绯红,仰着纤细的颈。

在这个汹急的吻里感受到容澈的重量。

他坚实的胸膛压在她的心口,让她的腰肢都深陷到柔软的锦被里。

绸缎微凉,肌肤相贴处滚烫。

冷热交织间,她的面颊殷红如血。

心口的起伏也变得急促。

就当她被吻得快要难以喘息的时候,容澈将她翻了过来。

让她面朝下躺在锦被上。

那只混乱间掉在床榻中央的大迎枕正垫在她的小腹间。

柔软的枕芯因她自身的重量而略微下陷,枕面上盘绣的金线擦过她赤露的肌肤,在这滚烫的春夜里带来微弱的疼痒。

这般羞耻的姿势,令她的双颊红得似要燃起。

她背对着他,赧然启齿:“殿下为何非要……”

容澈反握住她的手臂,沉哑的嗓音里满是汹涌的欲:“不是你要与孤商量?”

既要商量,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江萤连耳缘都红透。

她推不开容澈,索性将脸埋进面前的锦枕里,连语声里都似带着烫意:“那殿下快些……”

容澈冷哂,没有理会她。

铁链碰撞声再起。

冰冷的铁链扫过她的脊背时,与之相悖的烫意骤然涌来。

江萤抱着锦枕的指尖收拢,忍不住轻轻唤了声。

酥甜的颤音溢出唇齿时,令她自己都觉得面热。

她窘迫地想要咬唇。

齿尖还未挨上唇心,容澈便伸手掰过她的脸,咬上她的唇,将所有语声都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