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暖哭了,“教练、岑指、新哥?”
这柔柔弱弱的声音喊得岑维新头皮发麻,“别胡说八道,不能吃就是不能吃,等赛季结束后,你回头想吃什么随你,现在不行,咱们说好了的。”
岑维新是个极有原则的人,他说不行那就不行,许向暖连嘴皮子上的便宜都讨不来半分。
到了酒店门口,岑维新这才想起来似的,“对了,小蒋好像是遇到了一个熟人。”
熟人?
许向暖顿时来了兴趣,“男的女的,你见了吗?”
“暖暖,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八卦?”
“知道啊。”
许向暖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线,“教练你不觉得很稀奇吗?难得玉姐遇到熟人啊,咱们关心一下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关心自然是有必要的,但是许向暖这个八卦的模样,让岑维新觉得自己都有些面目可憎,因为他也好奇。
只不过碍于面子没说出来,不像是许向暖这般直白。
“好像是个男的,还挺年轻的,大概二十出头?”
“不会是意大利人吧?”
意大利男人的嘴里像是时时刻刻含着一块巧克力,能说出各种甜言蜜语,而且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神是何等的真诚与无辜,仿佛那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这是一个把撩妹技巧修了满分的民族。
玉姐平日里有点冷,实际上挺感性一人。
万一被年轻的意大利人花言巧语给拐骗了怎么办?
岑维新也被许向暖说的有点担心,他是最年长的,对团队里其他三个人有天然的责任。
“要不咱们去找找看?”
许向暖嘿嘿一笑,“不用吧,那个年轻人长得怎么样?”
“这我哪知道?”岑维新就是看到一个侧脸而已,他总不能盯着别人的脸看吧?
那不是变态吗?
“哎呀,反正你也说了,年轻人,小狼狗,就算是春风一度玉姐也不吃亏。”
岑维新顿时黑了脸,“许向暖……”
“哎呀教练,你怎么跟我妈似的,一提到这个就脸红呢。”
这话说的岑维新脸更黑了,“这还怪我咯?”
“别总拿我当小孩子嘛,我都要大学毕业了,该懂得都懂。”
师徒俩讨论起来也分不出到底谁对谁错,就要不要去找蒋玉这件事上,也产生了分歧。
许向暖觉得蒋玉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岑维新觉得小心点总归是没错的。
没能达成共识的俩人最终选择了折中的方案,在酒店大堂这边等蒋玉回来。
当然也不是干坐着。
许向暖在那里玩手机,玩的是足球游戏。
岑维新被血虐,输的脸就没白过。
许向暖严肃着一张脸,“我现在明白为什么教练你那么努力国足都出不了亚洲。”
“游戏和比赛不是一回事!”岑维新很是伤心,他老了,竟然连打游戏都干不过徒弟。
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许向暖原本还想要调侃一句,系统提醒她,【宿主,蒋玉回来了。】
下意识的,许向暖看向了酒店门外。
透过玻璃窗,她看到了站在那里的蒋玉,还有一个个头挺高的小青年。
大概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如此耀眼,让整个人都熠熠生辉。
许向暖微微的惊讶,“好年轻啊。”
而且还挺帅气。
年轻的安德烈站在那里,一双眼睛闪闪发光,“上帝一定是听到了我的祷告,让我能够在这里遇到你。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请你看比赛。”
蒋玉听到这话忍俊不禁,“我的工作就是看比赛,研究比赛。”
“那不一样,那是工作,而明天的比赛,不是工作。”
年轻的意大利人纠结着这个用词,很是认真地跟蒋玉说,“放下工作,从球迷的角度来观看欣赏比赛,这样不好吗?”
这样并不好?
32位的比赛一共需要进行五轮,除了前两轮比赛两个比赛日外,后面都是每天都在比赛。
前松后紧。
背靠背的比赛就这样,如果上一站夺冠,那下一站将会很是辛苦,是一种紧-松-紧的模式,极为挑战球员的精力。
许向暖表现很是不错,熬过了第一轮,在第二轮表现极为抢眼,第三轮跟打了鸡血似的豪取胜利。
这也使得外界猜测纷纷,本来蒋玉该陪着许向暖的,但是偶遇到曾经执行任务时救下来的安德烈,当初的小男孩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是一个不容人拒绝的年轻人。
蒋玉放肆了一回,让自己在安德烈身上找回曾经的军旅岁月。
但放肆到此为止,她明天有数不清的工作。
和一些意大利品牌见面,初步筛选出可以合作的对象,给国内的舒虹做参考。
还要去看许向暖的现场,以及对新闻媒体的动向了解洞察。
她很忙,没有时间以球迷的身份去看比赛。
安德烈有些失望,“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那我能够和你一起工作吗?”
这个提议让蒋玉有些错愕,很快她拒绝了,“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