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力竭地坐在屋檐下。
适时,殷珩出声道:“夫人不忍心?”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也没有情绪的起伏。
夏氏拭了拭额角的汗,道:“他们走了就行了,何必再伤人。”
殷珩道:“不吃点苦头,便会觉得这是一件不用付出代价的事。这次走了,下次还会再来。”
可夏氏只是个普通的农妇,她没有孟娬的果决利落,也没有殷珩这般冷静沉着,哪里想得到那么多。
现今她只盼着孟娬能快些回家来。
到傍晚的时候,太阳落山了,家家户户的屋顶飘起了袅袅炊烟。
夏氏左等右等,才终于在夜色沉下来的时候,等到孟娬回家了。
孟娬在门外叫夏氏,夏氏连忙欣喜地挪了门闩给她开门。
孟娬背着的背篓里装满了草药,手上还拎着一只野兔,和一只野鸡。
夏氏惊愕地看见,野鸡扑着翅膀,居然还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