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细声低语道:“既然在一起了,就只有愿不愿意,没有合不合适一说。这个恋爱,你只能与我谈。”
孟娬眼里流光细碎,滟潋胜过温暖明媚的洞火。
她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殷珩再次吻了去。
他的气息如月华秋露般清浅,却偏偏胜过世间最醇的美酒一样令人沉醉。
孟娬口舌全被他侵占,呼吸凌乱,被他吻得下巴发酸,却还不禁仰长着纤细优美的颈项应承他。
殷珩拿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孟娬瞬时明白手该往哪里搁,顺势便勾着了他的脖子。
孟娬碰到了他的舌,他的舌很软,但是却很有野心地把她所有的芬芳都掠夺了去。
他越吻仿佛越不满足,步步诱人至深,使得孟娬连呼吸都不利索,昏昏然软在石面上,唇齿间满是他,无法合上,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低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