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得难受,又轮番去冲了个澡。
半下午时,旭沉芳听说殷珩很会钓鱼,于是也在湖边撑了一支鱼竿来垂钓。孟娬便陪夏氏去后面地里摘新鲜蔬果。
旭沉芳看着殷珩手法熟稔地往鱼钩串上鱼饵而后抛饵入水,道:“你以前钓过?”说着他也抛了鱼饵下水。
殷珩道:“昨天刚钓过。”
旭沉芳调整了一下鱼饵落下的位置,道:“这垂钓者的心情,无非有两种。一种是为生计所迫不得不钓鱼果腹,一种是陶冶性情当做雅趣。我看你不像是前者。”
殷珩道:“不,我就是前者。”
旭沉芳挑眉道:“王行,阿娬不在,你也就不用这么睁眼说瞎话了。”
殷珩道:“我不睁着眼说,难道要闭着眼说?”
“……”
旭沉芳沉默了一会儿,眯着眼道:“王行,你到底是谁?能拉开那把弓的人,绝非泛泛之辈。但你在知道我收藏有那把弓的时候,好像很确信自己能拉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