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戴过的扳指啊,穿过的衣服啊等等等等。
旭沉芳挑唇笑道:“我一般不收藏赝品,要弄当然是得弄顶真儿的来。”
孟娬过来和旭沉芳一起坐在长廊上,待旭沉芳把两副画完完全全地展开在孟娬面前时,孟娬看看左边的,又看看右边的,俱是一样的闲意其中,又暗藏恢宏。
旭沉芳挑眉道:“阿娬,还认得出哪幅是他画的么?”
孟娬道:“当然认得出,这两幅画区别还是很明显的,阿珩的画楼蒙在雾霭中,这边的这幅却是浸在烟雨里,还有远山的山影也不尽相同。”
两幅画皆是了得,没有具体地描绘雾霭烟雨是什么模样,却能叫人一眼便能看得出。
孟娬自是记得清楚,这是殷珩画的第一幅重楼远山画,在卖出去之前她看过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