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王妃很着急要去救她。属下知错,但有些错的事也非做不可。”
殷珩抬脚从屋檐走下来,道:“错的事也非做不可?你说得倒是理直气壮。”
崇咸低喝道:“崇仪!”他和崇礼一同跪了下来,“属下管教不力,请王爷责罚!”
殷珩站在崇仪面前,半低着眉眼睥睨着她,视线不怒生威,道:“没有明知是错事还要非做不可的,非做不可的必然是在你眼里不觉得那是错事。”
如果自己都不承认自己做错了,纵使旁人都说她做错了,她也不觉得自己真的有错。
崇仪浑身微微一震,似被殷珩一句话说到了心里。她在那压迫感下低低道:“如果是王爷,也会选择陪王妃一起出城。”
殷珩道:“那你是本王吗?”
崇仪道:“属下不敢。”
半晌,殷珩看了一眼他们三个,最后视线落回到崇仪身上,道:“老规矩。再有下次,我废了你。”
崇仪凛了凛身形,应道:“是。”
说罢,殷珩便转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