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这一罐酒又没什么威力,也就随他去了。
旭沉芳先前只见孟娬喝过这个,眼下倒是第一次品尝,他感觉别有一番滋味。
于是他和孟娬、殷珩并排坐在炉边,默默地吸梅咂酒。
孟娬忽然开口问:“你手指怎么了?”
旭沉芳自己摊开手,手心白皙,可手指指端却是红得有一丝沁血。
她在吃饭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只不过眼下才问出口。
旭沉芳满不在乎地挑挑眉,道:“被刺扎的。”
“怎么被刺扎的?”
旭沉芳道:“今天去上坟的时候,看见有松枝落在了坟头,就伸手去拿,怎想松针尖细得扎人呢。”
过了一会儿,孟娬又问:“烟儿你打算如何安顿?”
旭沉芳道:“留在家里,反正也不缺她一人碗筷。”
孟娬想,如此也好,有旭沉芳关照,烟儿也免去了颠沛流离之苦,凤梧九泉之下也该放心了。
她看着炉上跳跃的炭火,斟酌着又道:“往后,你好好的。她不愿你心里有负担,不愿你心存愧疚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