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是她一副不曾松懈和大意的谨慎和努力。
她并不会因为有他在身边,就觉得无忧无虑了。她也不会只想躲在他身后,要他替自己挡下未来的风风雨雨。
她想和他并肩而行。
孟娬伸手够向他,道:“相公,把书给我,我今晚还不困,可以再看看。”
“看久了伤眼。”殷珩把书放在桌上,熄了房里的灯火,回身朝床榻间走来,低低与她道,“我可以讲给你听。”
他从后拥着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就落在她耳畔,酥酥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孟娬道:“相公,你可不可以到我面前来?”
“嗯?”
她道:“你从后面在我耳边说话,让我感觉心痒难耐。”
殷珩:“……”
她转身不便,殷珩只好起了起身,与她换了个位置,两人面对面躺着。
这般正面,他一眼就看见,她眼里流光暗转,带着微微氤氲的潮气。
她道:“现在好多了。”
殷珩意识到,她不是随口跟他开玩笑的。
他的气息落在她耳畔和脖子上,是真的让她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