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6章 下次你可以咬其他地方(1 / 2)

在将要出宫之前,崇咸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半路上冒了出来,默默地跟崇仪一起走在后面。

崇仪奇怪地看了他两眼,那眼神仿佛在说:到哪里去鬼混了?

崇咸不跟她一般见识。

她眼神继续奇怪:不会是宫里有什么相好儿吧?

崇咸悄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崇仪眼神更奇怪了,像在看一头禽兽一样很不友好,并带着无比嫌弃:“我想哪样了?要不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怎么知道我在想哪样?”

崇咸:“……”

果然,就不能试图跟她解释什么,只会越描越黑!

晚间,娇娇壮壮总算在孟娬那里吃了一顿饱的,吃饱餍足懒洋洋地睡去了。

殷珩从盥洗室回来,随手灭了灯,上床睡觉。

睡着睡着,孟娬就被睡到殷珩身下去了。

他将那袭柔软的睡衣寝裙自她那一手可掌握的腰间剥落而去,把她攻占时,孟娬还有些浑浑噩噩的,仰长了脖子轻叫。

一番攻城略地,激烈不休。

殷珩咬着她的耳朵,气息温热又紧迫,低低道:“叫相公。”

孟娬恍惚了一会儿,似抓住了什么,望着殷珩隐隐的轮廓,那双眼深深牢牢地锁着她,恨不能将她吸纳吞噬进去。

孟娬沙哑道:“莫不是你在介意我今天在宫里叫了你殷武王吧……”

回应她是更加炽烈激狂的纠缠。

孟娬蓦地明白了,难怪他当时是那番眼神!

孟娬勾下他的头,极力去吻他的下巴,亲咬他的喉结,尽管惹来的后果是自己被他掐着腰恨不得要把她荡碎,她眉眼间的潮意和情意近魅近妖,呢喃:“相公,我那时只是顺口啊。”

缠绵半夜,孟娬不知何时精疲力尽地睡去。

第二天睁开眼时,殷珩已经上朝去了。

朝堂上,皇帝与大臣们议毕了朝事,又抽空看了看殷武王,指指自己的侧颈处,提醒道:“殷武王,你没事又捏自己脖子了?”

殷珩摸了摸自己的侧颈,一本正经:“臣练武时不小心弄的。”

满朝官员憋着笑,啥也不敢问呐。

下朝后回到家来,孟娬一看见殷珩的脖子,趁着被管家发现并积极地询问之前,孟娬默默地去拿了化瘀膏,在手心里捂热了揉在殷珩的颈子上。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男子气息传来,让孟娬不禁忆起脸红心跳的许多画面。

她硬着头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也不知道上哪儿磕的这么大块。”

殷珩低垂着眼看着她。

孟娬紧了紧喉咙,又自问自答道:“我想起来了,又好像是被我给咬的。”

孟娬道:“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是你昨晚太凶的。”

殷珩有一点印象,约莫确实是要她要得太狠了,她受不住时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当时注意力并不在那上面,所以没什么感觉。

殷珩眼神深锁着她,缓声低沉道:“下次你可以咬其他地方,这里有点显眼。”

孟娬胡乱地应了:“知道了知道了,一会儿要是管家或者嬷嬷他们问起,你就说你练武时不小心磕的啊。”

殷珩:“……”

只不过管家和嬷嬷还没来得及问,用午膳时,夏氏到膳厅来,一坐下看见了,就问:“殷珩你脖子怎么了?”

孟娬默默地吃饭。

殷珩道:“练武磕的。”

夏氏想了想,道:“从昨天回来到今天,你练武了吗?”

昨天到今天,殷珩的行程一目了然啊,先哄了会孩子,处理了点琐事,下午就是进宫,回来用晚膳然后睡觉,今早一早又去早朝,哪有时间练武?

孟娬十分惊讶,她娘什么时候突然这么聪明了?

孟娬从碗里抬起头,开口哆道:“娘,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夏氏:“我加上现在说的这句,总共才说三句话,很多吗?”

孟娬道:“阿珩好歹是武王,功夫不可荒废。昨个夜里我叫他睡他偏不睡,非得出去练半晚的武,结果黑灯瞎火的可不就把自己磕着了。娘,吃饭吃饭,菜都凉了。”

她一本正经地瞎扯,殷珩看了看她,也不拆穿,还给她盛了一碗汤。

夏氏半信半疑。也没再多问下去,只叮嘱孟娬要记得给殷珩上药。

不过她完全没往男女那方面去想。

若是孟娬脖子上留下如是痕迹,夏氏可能会联想到是殷珩没轻没重,可殷珩脖子上留下痕迹,夏氏怎么也联想不到是孟娬没轻没重。

毕竟她觉得女子在那种事上都要委婉被动一点。

下午得空时,孟娬应夏氏的要求,去她院子里帮忙对一对王府这些日的内务账目,核算一下看看她有没有算错。

烟儿送茶和点心过来时,就神神秘秘地与孟娬说道:“听说崇咸有相好儿的了。”

孟娬抬起头,“你听谁说的?”

烟儿生怕谁听见似的,回头望了望门口见没有旁人,就道:“方才经过花园时听嬷嬷们说的。”

“真的假的?”孟娬显然不大信,“莫不就是崇仪?”

烟儿跺脚道:“就是因为不是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