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崇仪:“妈的我也是。”
孟娬还有些纠结香囊的事,道:“今晚真不该戴那只香囊出来的。”
崇仪接话道:“不戴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事了?”
孟娬摇摇头,道:“在殿上那宫女踩我的裙角,和湖边太监把她摁到湖里去,都与我戴不戴香囊没关系。该栽赃的还是会栽赃过来,即便没有香囊,也还有两个目击太监,我照样会被指认成杀人凶手。”
她又道:“只是可惜了我的香囊,我花了半天时间才绣出来和我相公的配成一对儿呢。”
崇仪沉默。
搞半天王妃是在可惜自己的香囊,而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处境。
崇仪道:“我有一个忧虑,认为不得不提。”
孟娬道:“你且提。”
崇仪:“杀害那宫女的凶手,多半是受人指使的宫人,所以肯定还在宫里。先前王妃当着众人的面说给了那宫女一件披风,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肯定也包括凶手。这不是反而给了凶手一个机会处理掉自己的纰漏么,要是他暗自把披风销毁了,不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