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声线转而娇媚,“我觉得你这样不太妥……”
殷珩嗓音变得十分磁哑,钻进耳朵里,连着心也跟着怦怦跳动,道:“还请夫人明示。”
孟娬腿无处着力,只能紧紧缠着他的腰。可这对他像是鼓励一般,勾得他越发霸道猛狠。
她颤栗不堪,险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断断续续道:“我不是在偷袭你吗……那是一件很严肃的事,为什么要扯到这上面来……”
殷珩咬着她的耳朵,她按捺不住,扭动腰肢不知是想躲开还是想迎合。
他道:“你不是偷袭失败了?”
孟娬:“……”
殷珩道:“胜者为王,败者暖床,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门扇轻摇,发出的有节律的声音也染了几分旖旎。
最终,孟娬很识时务地选择道:“那我也要去床上……”
殷珩抱着她转身往床榻去。
那短短一段距离,每走一步,便往深处研磨一分,等到床边时,孟娬紧紧纠缠着他,趴在他肩上颤声低咽。
床帐摇曳了半宿,孟娬的声音早已沙哑不堪,道:“都暖半夜了,这床应该已经暖好了吧……”
窗外,不知何时,响起了下雪的声音。
第二日,推开门窗时,外面一世界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