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板正正地点头道:“听侯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商侯坐在房里的桌旁,粗粗看了一眼他平时就寝的床榻上躺着的女人,也着实有些头大。
他从朗皇子那里把人截下来的时候爽快,可现在人又没醒,截下来以后该如何处理他一时也没个主意。
他又不知道她家住哪儿,就是想把人送回去都无从着手。
看样子她应该是中了迷药,商侯只能先等她醒来再说。
若是个男的,中了迷药倒好说,拍几下晃几下,再不济泼点冷水清醒清醒,可能就能搞定了。可这女人柔柔弱弱的能随便动手去拍么,她眼下又衣衫不整的,更别说泼点冷水,着凉了怎么办?
遂商侯只能尽量避嫌地远坐到桌这边来。
男女有别,他也不曾非礼细看。
但她确实就是上次在护国寺里遇到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