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只手,未免现场弄得太血腥,暗卫操起墙角边的砖头石块,便往那手背上毫不迟疑地砸了去。
手骨在皮肉的闷咚声里碎裂,几人痛得面目几近扭曲变形。
孟娬敛衣蹲下身,看着他们,挑眉道:“现在有没有谁想说的?”
几人大汗淋漓,眦眼欲裂瞪着她。方才认为她只是个娘儿们,没什么好惧的,可是他们大错特错,这娘儿们狠起来时,比他们几个狠多了。
孟娬道:“不说没关系,还有另外一只手。双手废了,还有双脚。想招的,就点一下头,不然就继续了。”
他们试图挣扎,但先挣扎的人先被暗卫废了另一只手。直至剩下最后一个,瘫坐在地上,哆嗦了一下腿,显然是怕极了,裤裆里悄无声息地湿了一片。
在暗卫手里的砖头落下之前,他满头大汗地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忙不迭地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