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当差的全往那桩子上捆一遭,剔个骨什么的……那他们还活不活得成了?
牢差见殷武王还在看,渐渐冷汗就渗了出来。
殷珩道:“还站着做什么。”
牢差腿一软,就妥妥地给他跪了下去。
颜守真见状,一巴掌拍在就近一个牢差的后脑勺上,道:“蠢东西,殷武王是叫你们去拿纸笔记供词!”
牢差这才反应过来,连连“哦”了两声,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去准备纸笔。
自己手底下的人怕成这样,实在让颜守真觉得丢人。
颜守真汗颜道:“殷武王见谅,这些蠢东西脑子不好使。”
殷珩一本正经道:“无妨,大抵是我吓着他们了。我太可怕了。”
颜守真硬着头皮强行安慰道:“哪里哪里,殷武王平时还是挺……挺和蔼可亲的。”
殷珩看他一眼,道:“颜大人真幽默。”
颜守真干干笑了笑,道:“一般一般。”
那要不然呢?承认殷武王很可怕?
好歹他也是混迹官场多年的老油条了,官场经验不允许他说大实话。这种时候就该圆滑一下,睁着眼说点瞎话准没错。
颜守真在朝中算是很吃得开的,与谁都过得去。平时跟他关系较好的另外几根老油条,大家也都是靠相互吹捧建立起浓浓的官场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