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太跟我说了,他跟惠经历的事情。”坂田银子说,“惠昨天点明要你讲故事,是不是也把事情告知给了你?”
因为把事情告诉给了甚尔,所以惠就觉得没有必要再告诉她了,对吧。
因为甚尔得到了惠的信息,所以甚尔也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了,对吧。
甚尔和惠在这方面的默契,让坂田银子心梗。
她这一句话说出口,禅院甚尔算是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银子她知道了。
“你胆子大了啊,居然让惠隐瞒这么重要的事。要不是突然出现的狗保护了惠,你跟我就只能下辈子再见到他了!”
禅院甚尔:银子也并非全部都知道。
甚尔握住银子想要揍他的手,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将其牢牢的锁在怀里。
感受到银子的体温和皮肤贴着自己,甚尔叹了口气,更正她刚才的话语。
“那不是狗,是玉犬,是惠的术式。”
坂田银子:“?”
“十种影法术。惠他拥有这样的术式。”
这到底……
万事屋内
睡醒的禅院惠看着客厅内,大家凝重的脸色,有点不知所措。
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啊?
“惠,辛苦了!”志村新八说,说着,还擦了擦眼泪。
神乐:“真的辛苦了,惠。没想到你的爸爸,我们的甚尔哥会隐藏那么多阿鲁。他是全世界最不称职的爸爸,下一次评比日本不称职的爸爸时,我绝对会投他一票的说!”
禅院惠:“……”
他们这是知道了?
“现在我们坐在这里,是要对家庭成员禅院甚尔的种种恶行,展开批评教育。”
主持这次会议的坂田银子说。
“即使惠有十种影法术的术式,可那并不能阻碍其像个正常孩子一样,在遇到恐怖事件时,对父母,哥哥姐姐进行倾诉。”
“甚尔,作为惠的爸爸,过于独\断,使得惠的心灵遭受严重侵害。我们对其行为进行谴责!”
看来他们真的知道了。
禅院惠双手握着自己的手,站在那里,想。
“谴责!”
“谴责甚尔哥!”
“汪!”
被谴责的对象禅院甚尔举着双手,表示投降。
可心有不甘,他说了一句:“我并没有对惠置之不理,惠在我的帮助下清楚了操纵式神的能力。”
“爸爸教导孩子,这是很正常的事哦,甚尔。”坂田银子驳回他的申辩,“不要因为我在意你,就趾高气昂,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啊。”
禅院甚尔:“你看我这有趾高气昂的样子吗?”
态度很端正,根本就没有一点儿可以挑得出毛病的地方。
“当然有。”志村新八说,“甚尔哥,你这叫抱歉了,但下次还敢!在态度上可不真诚多了。”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将自己的手放了下来,坐在沙发上,听着银子他们继续对他的行为展开批评。
话说,这种话,在常年习惯了嘲讽的甚尔看来,颇为不痛不痒。
但即使如此,甚尔还是有点不太适应。也许是在家里,自己的情绪被莫名放大的缘故。
“甚尔,要坦诚的面对自己的错误哦。要跟惠说对不起!”
坂田银子说。
不适应的感觉又放大了。
禅院甚尔想。
惠应该高兴吧。
毕竟,他不再隐藏着秘密生活。
这样想,禅院甚尔便将视线看向惠,可出乎他意料的,甚尔发现对方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开心。
“我并不需要爸爸的道歉。”惠说,“因为爸爸只是不想让妈妈为我担心罢了。”
因为爸爸跟他一样,都不想让妈妈受伤。
“有的咒灵真的太可怕了。它能长得跟人一样大,而且还能飞。你们要是碰到了,会很危险!”
“惠,嘤嘤嘤~”神乐听他这样说,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太懂事了。
这真的是能在地球上生存的好孩子吗?
志村新八不赞同惠的话。
“即使是这样,也要告诉我们呐,因为我们是家人。而且身为家人的我们,也没有那么弱。不论是会飞的,还是爬着的,我们都能给你消灭了。”
“没错没错,我们直接打到它们老家,让它们哭着喊着叫爸爸。”神乐说。
咒灵有老家吗?
禅院惠一时陷入了错乱状态里。
在神乐和新八将注意力集中在惠的时候,坂田银子走过来,拍拍禅院甚尔的肩膀,“怎么样,有什么话,要说吗?”
禅院甚尔:“对不起。”
禅院惠:“……”
“对于惠的事情,我感到抱歉。”禅院甚尔检讨。
“哇啊啊啊啊啊,甚尔哥说了,他说了。我没有听错吧,新八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