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 银子你喜欢让甚尔做全职主夫啊。”桂看着坂田银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疑惑,“这是你在多年之后, 新的观念改变吗?”
什么话到了假发嘴里,坂田银子都觉得怪怪的。
什么叫观念的改变?即使想反驳,注意到眼下情况的坂田银子也没有办法说甚尔做全职主夫的话是假的。
“我尊重甚尔的想法。哪怕今天做全职主夫,明天去做社会人, 我完全也是支持的。”
“哦哦。这样啊。”桂点头, 说:“其实,家里面有个全职主夫应该挺好的, 这样能够照顾你还要照顾惠。”
好的, 我知道很好了。
你这家伙就不要再就这个观点继续深入了。
“你们俩认识吗?”
西乡夫人注意到桂和银子明显熟稔的口吻,下意识问。
“我们可是相当熟呢,很小的时候就待在一起了, 应该算是青梅竹马。”桂解释。
“谁跟你这家伙青梅竹马呀?”银子一拳揍到桂身上。
“不要别扭嘛,我说的也是事实啊。”挨揍的桂说, “我们一起长大一起战斗,这都是事实!”
“真正的大人一定要坦诚的面对过去, 银子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得,让甚尔坦诚完,又想让她坦诚吗?
坂田银子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你说的的确是事实。”
他们的确是青梅竹马, 一起长大, 一起战斗。
“那你应该知道银子之前是个什么情况吧,我想问银子她之前也这么不靠谱吗?”西乡夫人发问。
坂田银子:“喂喂喂,西乡夫人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我怎么可能会不靠谱呢, 而且之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完全没什么两样,你就不必过问我的过去了!”
西乡夫人听到坂田银子这样说,嫌弃道:“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从小就这么糟糕啊,那不更让我担心有关于惠的教育吗?”
“啊?”他的嘴好毒!
坂田银子伤心了,“如果我是个糟糕的人的话,那坐在那里的假发也很糟糕,毕竟他跟我一起长大!”
“不是假发,是桂!”桂先是更正这个称呼上的错误,然后再用不赞同的眼光看着坂田银子,“银子,这么久没见,没想到你的底线一如既往的低啊,居然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明明这话题是你先开头的,现在发展到这样,我是不会让你舒服的,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哦,不,是假发子。”终于想起自己此刻职业身份的桂说。
“甚尔,你对于他们的互相拆台怎么看?”
西乡夫人问。
这简直就是火上浇油嘛。
西乡夫人真的是想认真地传授他们育儿经验吗?
该不会是来破坏他们的家庭幸福吧?
坂田银子迅速从针对假发的话题中抽离,看着禅院甚尔,然后说:“甚尔,你不用在意假发这个笨蛋啦。他说的很多话,你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完全可以忽略。”
“好过分啊,银子。”桂抗议。
“什么叫绝大多数情况下完全可以忽略啊,我说的话可都是一些认真有意义的言语,听了就可以受益终生!”
“你看,他又在说胡话了。”
桂:“……”
*
禅院甚尔对于坂田银子和桂的互动,的确有淡淡的不快存在。不过,银子并没有和桂有亲密的举止,这让甚尔的不快消减了一些,可那谁都插不进去的默契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银子有着和他不一样的过去。
有交集的人,很有可能不止面前这一个。
或许,他们之后的生活里,银子的那些旧友也会出现,禅院甚尔认为提防是一方面,加强与银子之间的紧密程度则是最重要的事情。
加强的第一步是配合银子的话,不让她处于孤立无援的地步。
“我觉得银子做的挺对的。”
禅院甚尔说,“毕竟银子可不是没事找事的人。被欺负了,当然会做出反击,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甚尔,我就知道!”坂田银子原本还有点忐忑的心,在听到禅院甚尔的话后,彻底放了下来。她双手握着甚尔的一只手,红色的眼睛里浸着水润,“我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
禅院甚尔嘴角微勾,另一只手摸了摸坂田银子带着湿润的眼角,“这种小事都要感动到哭吗?银子。”
坂田银子别扭了一下,说:“才没有很感动。”
桂:“他们这是在秀恩爱吗?”
“能看出他们在秀恩爱,假发子你也没有很迟钝嘛。”西乡夫人说。
*
我的眼睛要瞎了。
禅院甚尔居然能那么温柔的对待一个人!
天呐,这是什么偶像剧吗?
男人,禅院泽木想。
有老婆,有儿子,而且夫妻感情还很不错,禅院甚尔是过上了新的生活吗?
禅院甚尔现在的生活,禅院泽木说实话,很多禅院家族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