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起,两人坐下后,季听四处张望:“扶云呢?”
“听小厮说咱们在书房的时候,他吃了不少东西,这会儿估计正在哪消食呢。”牧与之温和道。
季听点了点头:“这小子太不懂事了,算了,咱们两个吃吧。”
“好。”牧与之说着话,给她夹了一块牛肉。
在两个人和谐的吃饭时,某个偏僻的小院子里,扶云一边干嚎一边拉磨,本该拉磨的驴子却在厩里悠闲的吃草,而他的身边,则是刚才牧与之身后的十几大汉。
“殿下,救我……”扶云眼泪汪汪,身上华贵的服饰也变得皱巴巴的,好好的小少爷看起来可怜极了。
“扶云少爷还是赶紧干活吧,这袋子玉米若是磨不完,牧公子可是不准您用膳的。”一个拎着棍的壮汉好心提醒,显然是早就习惯了这场面。
扶云看了眼旁边格外大的一袋子玉米,颤巍巍的问:“殿下呢?牧哥哥也罚她了吗?”
“这个倒是不知道,只是方才见他们一起去用膳了。”壮汉认真回答。
“……”所以受伤的只有他吗?扶云眼泪汪汪,却还是认命的继续拉磨,毕竟这么多人盯着他,他没干完之前是不可能出这个院子的,更别说跑去找殿下求救了。
……
这一天季听感觉格外难熬,抄完经书已经是深夜,她拖着两条无力的胳膊往卧房走,刚进院子就看到有人开了她的房门,径直进去了。
她嘴角抽了抽,无言的跟了过去:“扶云,不是告诉你以后要敲门吗?”
“不想敲,手疼。”扶云刚把灯烛点着,一回头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举着两只小爪子给她看。
季听看到他手心里几个血泡,顿时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扶云立刻委屈巴拉的把被罚的事告诉她了,季听也把自己被罚的事说了,和扶云执手相看泪眼,半晌季听真诚的问:“咱就拿他没办法吗?”
“殿下可知道你身上这条穿云织月裙值多少钱?”
“多少?”
“四千两。”
“……”比她一年俸禄还多。
扶云吸了一下鼻子:“而您有几十件这样的衣裳,每件衣裳穿不超过三次就丢掉了,还有您头上的簪子,每一根都价值连城,许多还是番邦特制,然后千里老远的送过来的,就算是宫里……”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这辈子都不会违逆牧与之的。”季听一本正经。
扶云欣慰的看着她:“殿下明白就好。”
“我给你上药。”季听说着,坐下开始给他涂药。
扶云老实的坐下了,龇牙咧嘴的看着她给自己上药。季听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好奇:“我这么久都不去牧与之房里一次,会不会很不合适啊?”
原文对长公主这个身份写的太少,偏偏这个身份周围又有许多甩不掉的亲密关系,她只能像个普通穿越者一样仔细询问。
“殿下为什么要去牧哥哥房里?”扶云一脸疑惑。
季听噎了一下:“那他来我这里?”
“他没事来你这里干嘛?他又不喜欢跟咱们玩。”扶云更加不解。
季听嘴角抽了抽,怎么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她跟牧与之的关系……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觉得长公主的支线还挺有意思,当即决定多查查,于是隔天便叫身边最信任的丫鬟去查了,结果她还没查出个结果,就被别的事吸引住了——
褚宴回来了,还带了两封信回来。
“这个是给你的,这个是申屠川的,殿下,都拆了吧。”褚宴酷酷的抱着刀说着一点都不酷的话,还偏偏没有自觉。
季听斜他一眼,把自己的信拆了,一边看一边大义凛然:“别人的信不能碰知道吗?这是道德问题。”
“牧与之有办法将信复原,申屠川不会看出来。”
季听一顿,一本正经的看向他:“拆,都拆了。”
“……”
半个时辰后,看完信的季听扬起唇角:“褚宴扶云,随本宫去风月楼,本宫要去接申屠公子入府。”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 .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