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其中一人道:“唉,我怎么突然觉得这身上舒服了啊。”
另一个则是苦笑着道:“吓醒了吧,我们还是快去钱家,给送上“心意”。”
“唉……,老哥你送多少。”
“梦里钱爱国可是说了,没有这个数不行。”这人比了三,又比了两个八,意思是三百八十八。
“这要破家啊,我说要这么多,我妈差点打死我。”
“可要钱要命,总要选一个。”
两人说着,来到钱家门口,把纸包住的钱丢进钱家,然后趁没人磕了两个头,念念有词了好一会才离开。
车里。
程旭纳闷地说:“这两人真是奇怪,寻死一样撞过来。”
赵雪槐道破真相:“是钱爱国那小子弄的。”
“他?”程旭惊道:“他看着那么胆小,敢做这事儿?”
“反正都死了,做成了做不成也不吃亏。”赵雪槐能理解这种光棍心思,蛮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命都不在乎的人总是格外能威慑人。眼下钱爱国已经没命了,平日的没壮起来的胆子就大了几分,做出了一些活着不敢做的事。
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悔了。想到这里,赵雪槐有感道:“好多事真是说不清,就像钱爱国这事,张雄伟灌酒逼酒有错,张贺等人开玩笑一般看着也有错,钱爱国未必没错。”
程旭捋了一下这思路,有些想不通。张雄伟在他看来,当然是错误最大的人,其他就像帮凶一样,而钱爱国这个倒霉的?能怪他什么?
程旭为着钱爱国辩解道:“钱爱国也是怕被小团体排斥,虽然搞小团体不对,但是身处在这个环境中,也确实有无奈的地方。”
程旭以为赵雪槐是社会阅历不够,毕竟小姑娘才十八九岁,能见过多少人和事。
可赵雪槐看事的角度不同,她道:“如果知道喝酒就会死,你看他还喝不喝。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的,可怜养大他的父母。”
“没有后悔药,但无奈之举,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发生。难道有因为有人喝酒出事了,就所有人都不喝酒了嘛。”程旭看着赵雪槐,诚恳道。
“你这是偷换概念,能喝的人是一回事,他这种喝厥过去的,心里还不能有点数。”赵雪槐固执反驳,“说白了,就是不够坚定,你看那个唐维,不去就是不去!连拒绝都说不得,这种团体根本也融不进去,融进去又有什么意思?真正的朋友,会拿性命开玩笑?”
“君子和而不同,你这话有理的。”程旭被赵雪槐说服,笑着看板着脸一本正经的小姑娘。
看对方鼓起的脸颊,瞪圆的眼睛,就像树上被逮着吃松果的松鼠。
“你说得对,有拒绝才是处朋友的道理。不过逝者已矣,何必多言,相信他自己心里有数。”程旭语气温和。
“现在有数也晚了。”赵雪槐摇着头嘟囔了一句,显然没有被程旭一两句软语哄了去。就算是说服不了对方也没关系,她就是这么想的,除非事实让她发觉她错了不然是休想让她改主意的。
送赵雪槐到别墅区,程旭就转而回去,这回没忘了赵雪槐给带的东西。
赵雪槐这里,给唐姐带的东西是直接让她带回去,给程旭赵文丙的东西也送了过去,剩下的就是兰花婶子还有婶子家里人的。
本来赵雪槐是想自己送过村里,但眼下还没几天就到月末了,硬要回去时间上比较紧张,赵雪槐就准备去邮局把东西寄回去。
第二天,赵雪槐和唐姐一起带着东西去了邮局。
赵雪槐填着单子,字写得歪歪斜斜。
唐姐看着东西,被旁边聊天的大哥大姐吸引了注意力。
一大姐出言惊人:“你们知道不?昨天市里又出命案了,又有人死了。”
这话可是让所有人立马惊慌起来,好奇地追问这位大姐:“怎么回事啊,大姐?”
“这说来话长……”
“那你就长话短说。”
“好好好,我和你们说说我知道的,正好排队无聊。”大姐说话的功夫,一不留神就往前走了两个身位,因着好奇也没人介意。
而后这大姐才道:“昨天住有钱人的别墅区那里,有个人因为喝酒死了。但是很奇怪,那个人根本没有喝酒,就醉酒死了!”
“没喝酒,怎么醉酒死的?”
“对啊,你别哄人。”
“谁哄人,那个人真是不喝酒但醉酒死的。死的那个人,还和另外一个命案有关,之前那人有个同事死了,就是他们灌酒灌死的。我看八九不离十,就是那被灌死的人回来报仇了!”
“嗤,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吧。头一个死的那个,是自己喝酒喝死的。我住在那附近,这是我知道得清清楚楚。”
“你才是消息落后,警察查出来了,那头一个死的房里那些酒,是另外两个人买的,现在那两个人都被抓紧警察局去了!昨天死的人,可是比坐牢的更惨,直接没命了。”大姐见有人不信,板着脸把事情说清楚,然后强调,“你要是不信,就回去打听打听!我马大姐若是骗了你,就让我出门踩狗屎!”
“嚯,信了信了,马大姐。到你了,快去填单子寄东西。”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