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我,就去。”
这厢八卦说完,赵雪槐已经忙完了,看着一脸感慨的唐姐关切道:“唐姐怎么了?”
“我刚刚听他们说喝酒死人呢,回头要让我爸爸不喝酒,若是喝酒就让我妈揪他耳朵。”
“哈哈,这法子好,阿姨肯定管得住叔叔。”赵雪槐笑着和唐姐走出了邮局。
昨日她出手去了那两人身上的鬼气,绝对不是包庇那两个人,而是不想钱爱国提升因果在这人间。
死者已矣,祝他来生平安喜乐。
法律虽然滞后于伤害,但不缺席。有人致力于破坏,有人却在维护这平稳秩序,牺牲诸多。
再一转眼,已到月末,赵雪槐独自坐上开往昆市的火车,准备去赴那玄青会。
华国术师界二十五以下英杰,不知是何等水准?
也不知那奖励,能分她一杯羹不?赵雪槐这个俗人想着中品灵石,脸上浮现个浅浅的笑。
清丽少女笑容满面,邻座的男人看着眼神暗了暗,笑着搭讪道:“这位同志是去哪?”
这男人戴着金边眼镜,穿着斯斯文文,但是露出来的手却是不平整得很,虎口处有老茧,中指处却是毫无笔压过的痕迹。